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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月下蝶影

时间:2019-07-27 09:09:24  作者:月下蝶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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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书评数:123839 当前被收藏数:171232 营养液数:321439 文章积分:5,735,787,008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我就是这般女子》作者:月下蝶影
 
文案:
蠢萌好运爹,彪悍护短娘,纨绔弟弟要上房。
被退婚三次心不慌。
美华服,金横梁。
有钱有权谁还稀罕郎?
这是一个被退婚三次的艳俗女主跟伪君子男主的故事。本文轻松风,架空向,甜爽文,感兴趣的客官里边请。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爽文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班婳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女主乃大长公主唯一的孙女,相貌美艳,性格骄纵,婚事却异常不顺,她从小到大经历三次退婚。故事源于女主梦见自己全家被抄家,结局十分凄惨,随后梦境得到证实。这本应该是个悲情剧,但由于女主与家人“想得开”的性格,把这个原本会十分悲剧的生活过成了一场喜剧。作者文笔幽默,生动流畅,风格诙谐,以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写出了皇家与贵族们的阴谋诡计与虚伪,让读者欲罢不能,拥有了一个愉悦的阅读体验。
            
    第1章 又被退婚
    
    金秋九月,本是丰收的好时节,但是静亭侯却躲在书房里砸了好几样瓷器,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看起来不像是侯爷,倒更像是个市井流氓。
    “在京城这个地界儿,敢得罪我班淮,老子弄死他!”
    “父亲,您别生气,儿子这就出去找人揍他一顿。”
    “你叫人揍他,我找皇上收拾他!”
    “闹够了没有?”阴氏一脚踹开书房门,看着摩拳擦掌的父子俩,厉声呵斥道,“还嫌外面那些话传得不够难听是不是?”
    静亭侯与儿子齐齐噤声,静亭侯把踩在椅子上的腿收了回来,静亭侯世子班恒把挽起来的袖子捋了下去。
    九月的天,阴氏愣是要扇着扇子才能勉强平复心底的怒气,她看也不看地上的碎瓷片,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跟在她身后进来的丫鬟婆子们开始七手八脚的收拾起来。
    瓷片撞来撞去的声音听得她心里火气更重,狠狠地瞪了父子二人一眼,素手一拍,桌面上的茶盏跟着跳了跳。
    “不过是个乡野小地出来的东西,考上科举竟说要退婚,还摆出一副当初是我侯府逼婚他才不得不从的姿态,什么玩意儿?!”
    “母、母亲,”班恒凑到阴氏面前,陪着笑脸道,“您且别动怒,天底下三条腿儿的蟾蜍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咱们家要收拾他,不过是动动嘴的事情,可别把您身子气坏了。”
    “我倒是不想生气,可你看看这都什么事儿?”
    任哪个做母亲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儿,被人退了三次婚,心里都畅快不起来。
    她膝下仅一子一女,侯爷虽荒唐懒散,但不是贪花好色之人,所以家里并无妾侍通房,不过他也就这个优点能拿得出手了。
    当初女儿出生时,她跟一位闺中好友订了娃娃亲,哪知道那孩子长到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天花夭折了。
    女儿十三岁时,与忠平伯府嫡次子谢启临定亲,哪知道临出阁了,谢启临突然找到“真爱”,跟“真爱”私奔了。害得外面都在传,她家姑娘是个草包,连一个丫鬟都比不上。不然堂堂伯爷府的公子为什么宁可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私奔,也不跟她成亲?
    后来谢启临虽然被找了回来,但两家婚事黄了,从此两家人也不再来往,差点没成为仇人。
    这次的事情更加荒唐,这个沈钰是东洲沈氏偏支,勉强算得上当地的望族,来京城后对他们家姑娘一见钟情,哭着求着跟他家提亲七八次,结果他们家刚答应下来,他这厢又反口了。
    退婚的时候,表面上说着配不上他们家,内里却是嫌弃她家姑娘口有美貌没有头脑,为人奢侈懒散,不是良配。
    当初你没考上探花时咋不这么说?这会儿倒嫌弃她家姑娘奢侈了,他们静亭侯府有钱,愿意让自家姑娘奢侈点又怎么了?!
    这厢班家三人气得食不下咽,那边被退婚的正主却还睡得正香。
    班婳在做梦,这个梦很长,长到她醒来的时候,根本分不清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当她坐起身,看到外面挂着的珍珠帘,才恍然惊觉,她刚才是在做梦。
    对了,她刚才梦到什么了?
    好像是她又被退婚,谁做了皇帝,她父亲冒犯新帝,被削去了爵位,然后他们全家就过上了苦巴巴的日子。
    天啊,不能跟人攀比首饰,攀比华服的日子有多么可怕?
    不能看那些人明明在背后骂她,表面却不得不恭敬她的憋屈样子,这人生该有多无聊?
    这个梦实在太晦气,她还是早点忘了好。
    “乡君,”丫鬟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沈探花竟然来退婚了。”
    班婳软趴趴的腰杆顿时挺直起来:“退婚?”
    完了,噩梦成真了!
    她父亲不是静亭侯,那她弟弟就不是世子,她也不再是当今陛下亲封的乡君,她以后还怎么吃喝玩乐,打马遛狗赏花?
    人生苦短,难道她只有短短几年的享乐时光了吗?
    那个梦别的她没记住多少,自己不是乡君以后有多惨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想到这,她顿时悲从心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就往主院跑去。
    “乡君,您的头发!”
    幸好静亭侯府的下人嘴严,不然到了明天,京城里的热点就会变成“静亭侯嫡女因退婚发狂,衣衫不整在家中狂奔。”
    实际上,这也是静亭侯看到女儿后的第一个想法。
    “我的乖女,”静亭侯看到女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书房,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乖女,咱不嫁了,明天爹去给买一打的面首回来,能文能武长得好,你喜欢哪个挑哪个。”
    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害得他女儿变成了这样。
    这种时候,静亭侯已经把自己抛出了男人的范围。
    班恒艳羡的瞥了姐姐一眼,他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也没见谁给他张罗一个,夜深人静红袖添香,也是雅事嘛。
    “想都别想,”阴氏斜着眼睛瞪了儿子一眼,“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念书。”
    “我、我什么都没想。”班恒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他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被母亲念叨了。
    “你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那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阴氏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心早就软了一半,恨不得手撕了那个沈钰。但是她担心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女儿,只得好言好语的劝导。
    “你父亲刚才的话虽然糊涂,但是……”阴氏轻拍着女儿后背,察觉到她在不住的颤抖,便温声软语道,“天底下好男人多着呢,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家里的铺子庄子田产都有你的份,你有钱有地位,怕什么呢。”
    班婳在阴氏身上蹭了蹭,小声道:“我不是因为那个谁退婚难过,是因为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才有些害怕。”
    “梦到什么了?”阴氏见女儿并不在意退婚这件事,偷偷松了口气。
    “新帝登基,他削了父亲的爵位……”
    “削了爵位?!”班恒整个人都弹了起来,“新帝是谁,我们现在先坑死他。”
    “我记不清了,”班婳认真思索了半晌,“不过应该是个很厉害的男人。”
    “你都不记得人家是谁了,还能记得人有多厉害?”班恒切了一声,“这也太不靠谱了。”
    “做梦还能当真了,不厉害能当皇帝?”阴氏在班恒后背上敲了一下,不让他跟班婳呛嘴,“别怕,别怕,梦都是假的,咱们家不是好好的么?”
    “你祖母是大长公主,谁敢动我们?”阴氏抬出了他们家最大的靠山德宁大长公主来安抚女儿的情绪,“不怕被祖宗们骂?”
    “可是新帝不是蒋家人啊。”班婳眨着眼睛,美丽的双瞳带着一层雾气,看起来格外地楚楚可怜,“那个登基的人,是个居心叵测的朝臣。”
    “嘶,”阴氏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眼门外,丫鬟婆子已经退出去了,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一家四口,“这话可不能出去乱说。”
    班婳知道母亲不会信自己做的这个梦,实际上连她自己都对这个梦半信半疑,“梦里我被人退婚,结果我刚才醒来的时候,那个姓沈的就真退婚了。所以……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那、那怎么办?”从小到大都是纨绔的班淮紧张地看向阴氏,“夫人,要不我们偷偷找个地方藏点金银珠宝?”
    “父亲,你怎么能信我姐的话,她都被退婚好几次了,就因为这个就相信她的梦是真的,那也太好笑了,”班恒摆了摆手,“姐,你再想想,梦里面还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嘴欠!”班婳伸出手指戳了一下班恒的脑门,手臂上价值连城的血玉手镯晃得班恒差点花了眼。
    “我想想,”班婳收回手,扯着她那一头乱糟糟的青丝,“我再想想。”
    班淮紧张地看着自家女儿,心里万分希望这个梦是假的。
    “对了,我记得梦里还发生过一件事,就是在我被退婚后不久,谢启临坠马摔坏了一只眼睛。”鉴于对方跟人私奔,让自己丢了大脸,所以班婳把这件事记得很清楚。
    解气嘛。
    “不愧是我班淮的女儿,得罪你的人,在梦里也不要让他好过。”班淮心满意足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那个谢坏水就不是个好东西!”
    “对!”班恒在一旁附和道,“我见他一次,就找他一次麻烦。”
    阴氏冷笑道:“可每次都是你吃亏。”
    “那个谢启临读书多,一肚子坏水,每次都能把黑得说成白的,我哪儿说得过他啊,”班恒悻悻道,“不过我也不吃亏,他嘴皮子再厉害,我也不疼不痒,我揍他一拳他还是要疼的。”
    在班恒的逻辑世界里,被人骂不算吃亏,被人打才叫吃亏,名声这类东西,对他班小侯爷来说,那是天边的浮云。
    “乖女,你梦里面谢坏水摔坏眼睛是什么时候?”班淮跟班恒一样,压根不在意什么名声,反正他从小到大,也没听到几个人夸他。
    “就在沈钰来退婚的第二天。”
    “那就是明天咯?”
    
    第2章 梦成真
    
    “伯爷,小的刚才在门外看到静亭侯府的下人了。”
    “他们又想干什么?”忠平伯一听到“静亭侯”三个字,脑仁忍不住一阵发疼,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脑子进水,与静亭侯府定亲,搞得现在静亭侯府的人三天两头找他家麻烦。如果是遇到要脸面的人家,大家为了面子上过得去,也不会在明面上闹起来,可静亭侯府的人偏偏不这样,班淮没事就在朝上跟他唱对台戏,他那个儿子也时不时来给启临找麻烦,有时候甚至还动手打人,真是有辱斯文。
    “小的不知道,”来报告的小厮茫然地摇头,“他就蹲我们家大门不远处,什么都没干。”
    “这一家子从主人到下人都有脑疾,”忠平伯没好气道,“随他们去,难不成他们还敢打到我们府上来?”
    小厮默默地想,两年前静亭侯不就带着一帮小厮把他们大门给砸了嘛?这事后来还闹到陛下跟前去了,结果静亭侯有个做大长公主的母亲,静亭侯被陛下不疼不痒的训斥几句后就放了回来,把他们伯爷气得病了大半月都下不来床。
    在忠平伯看来,静亭侯就是整个京城里百年难得一寻的奇葩,荒唐任性,死不要脸,老子儿子都一个样,仗着与皇家的关系,整日里招猫逗狗,闲散度日。他活了几十岁,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一对父子。
    老子兄弟都一个样,生的女儿能好到哪儿去?
    一家子荒唐货!
    忠平伯心里正骂着静亭侯父子,管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伯爷,出事了!”
    京城里的贵妇千金们又有了新话题,那就是忠平伯嫡次子骑在马背上,莫名其妙摔了下来,眼睛刚好磕在一块石头上,坏掉了。没摔倒手,没摔到脚,就把一只眼睛也摔瞎了,你说这是什么运气?
    有好事者突然想到,这位好四年前跟静亭侯府的乡君订过婚,后来婚事虽然没成,但也算是有过一段,该不会是那乡君克的?不然一个骑术精湛的贵公子,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摔下马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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