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禁欲,危险的诱惑。
谢安凉看见自己蓝色的长发妖娆地搭在男人的脸上,突然一愣,胸口微微疼痛,慌忙用手去抚摸心脏处,发现皮肤完好,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她惊住,子弹明明穿透了她的心脏。
而蓝色的头发,完好的心脏,又时刻在提醒她,她没死,她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
那身边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樱色的唇,长长的睫毛,美的不可方物。
她忍不住摸上了他的唇,细微的触动,他忽然睁开了眼睛。
眸色深邃美丽,又宛若灿烂星辰。温柔疏离,又有些许清冷迥彻。
一刹那的时间,谢安凉翻身就附了上去,伸手抚住他的头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埋头吻上了樱色的唇。
柔软,嫩滑,温热。
没有任何技巧。
心里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身下的男子没有回应,只是略有诧异的看着谢安凉,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本能的有些燥热。
“薄野权烈,我们结婚吧!”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却猛然坐起身,急匆匆用手扳过他的脸,低头继续认真的亲吻,吮吸,毫无章法。蓝色的头发顺滑地垂在两肩。
可无论如何都是初吻,两世的初吻,她吻的心惊肉跳,小鹿乱撞。
“你以为你一个吻,就可以让我沦陷?这对自己也太自信点了吧?”
薄野权烈勾唇一笑,长眉微挑,迷人,陶醉。
脸上那丝惊奇的神情渐渐散去,有些冷漠,又有些小享受,但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眼前冒冒失失的小妖精。
谢安凉心跳的厉害。
不能怯场!自己是主动的,心甘情愿的,一定要拿下薄野权烈。
这个借薄野权烈力量复仇的想法,她几乎是在一瞬间想出的。
她这一世一定要复仇!
此时谢安凉二十三岁,虽也有超过同龄人的力量,她完全可以马上冲到那对儿狗男女面前,手刃仇人,但她突然不想那样做了。
因为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她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跪地求饶!
自己仇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仇人是姚傅清,那么朋友就是眼前的薄野权烈了。
前世,姚傅清最看不惯的就是鹿林深,因为鹿林深知名度更广,财阀势力更大,政治军事力量更强,最关键的一点是颜值更高!
整个东帝国少女的梦中情人不是姚傅清,是鹿林深!
国民男神鹿林深,则是薄野权烈的艺名。
东帝国知道鹿林深真名叫薄野权烈的人不多,除了他自己,活着的也就有两个,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肖鸣湛,另外一个就是谢安凉。
谢安凉倒没有在乎过他叫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秘密。至于怎么知道的她也没有特意去记住,只是知道他深不可测,所以前世的她本能的远离远离再远离。
而重生的她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扑倒他是当务之急!
“谢安凉,你也不拿着镜子照照自己的德行!要姿色没姿色,要技术没技术,在床上硬板的像个猪一样,哪个男人肯上你?要不是你运气好点成了大明星了,估计猪都不会上你吧?!还妄想我的阿清……”
谢安甜说过的话突然冒进脑海里。
哼!谁要姿色没姿色?要技术没技术?谢安甜你眼瞎了吧!
上一世只是没在这方面下功夫而已!
她,谢安凉,重活这一世,除了报复姚傅清,还一定要扑倒一个比姚傅清帅一百倍的男人,以此证明自己乃是尤物,气死谢安甜那个小婊砸!
而这个能联起手来报复姚傅清,气死谢安甜,比姚傅清帅一百倍的男人,自然是眼前的国民男神薄野权烈。
可是人活两世,她并没有扑倒与被扑倒的经验,甚至连接吻都没有过。
前世姚傅清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当时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不碰自己是对自己的尊重。现在想到在谢安甜身上撒欢的姚傅清,只不过是对自己没有性趣而已。
她的身体难道就那么没有诱惑力嘛?
想着那天在谢安甜身上情不可耐的姚傅清,再看看眼前自己身下无动于衷的薄野权烈,她忽然真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吸引力来。
不甘心。
她笨拙地吻着薄野权烈,骑上了他的腰胯,舔了舔他的牙齿,却怎么都进不去。舌头没有章法的乱撞,像不懂事迷路的小精灵。
虽然她很不屑,但她还是学着谢安甜的动作在薄野权烈身上轻轻撩拨了几下,故意加重了自己的喘息,还像模像样的晃动了下自己的腰肢,摩擦摩擦。
一开始还只是似懂非懂的尝试,当一股暖流往自己小腹飞速汇聚,而身下的薄野那里突然烫的吓人,直抵着她,又烫又硌的慌。自己的呼吸也真的急速慌乱起来,好像要喘不过来气。她吓了一跳,火真的被她点燃了!
身下的男人薄野权烈好气又好笑,要不是看她昨晚哭了一夜,他现在才不会给她当种马,让她反复试炼。
抱着看她好戏的心态任她折腾,没想到真的被她玩儿出火来,自己竟然瞬间被攻陷,硬的生疼!
他一向自制力很好,今天是怎么了?
薄野权烈猛然推开了身上呆住不知所措的谢安凉。
“你真的要嫁给我?”
“嗯嗯,我很确定,我们是天作之合。”
被推开的谢安凉满脸通红,假装镇定。
“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是天作之‘合’?”
薄野权烈故意加重了“合”的读音。
谢安凉早就羞红了的脸更加红了,她避开薄野权烈的视线,却看到自己穿着的吊带睡衣早就滑下去一半,婴儿般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雪白透亮。
薄野权烈也看到了她粉嫩的皮肤,以及两抹意想不到的风景线。
火还没有灭下去,没想到只是看了两眼,火竟烧得更旺了。
☆、第3章 克制!一定要克制!!
克制!一定要克制!
眼前的谢安凉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简直和昨晚喝醉痛哭的她判若两人!
难道受刺激了?不应该啊。
薄野权烈轻咳了一声,他火速裹上睡袍,往浴室走去,灭火!
他发过誓,如果不能一直好好保护她,他此生就不会碰她!
“等下!”谢安凉看到要离开的薄野权烈,慌忙叫到,“你干什么去?”
“洗澡,不重要的事等下再谈。”
结婚还不是重要的事?
“不行,我没那么多时间,要不回国再谈?我没时间了!”谢安凉也翻身下床,满屋子找衣服穿。
因为她突然想到,三年前的她还在国外,而此时在国内的爷爷很可能马上就要去世了!
她慌得不知所以,满世界找衣服,却发现女性衣服只有自己身上的吊带。
薄野权烈看着谢安凉跑来跑去,短短的吊带有够飘柔,眼前的春色有够撩人。
“我的衣服呢?有没有我能穿出去的衣服啊?我很急啊,快快!”
谢安凉急躁地手舞足蹈,催促着薄野权烈,犹如日常,像相处很久的老朋友,更像老夫老妻。
薄野权烈早就想到找不到衣服的谢安凉会急,但不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急。
昨晚她的衣服充满了酒臭味,离十米远都能熏死人,他毫不犹豫地把她衣服扔了十万米远,然后连夜给她私人订制了衣服和鞋子。
薄野权烈不急不躁地从衣柜里拿出了全球只此一件的香奈尔尔长裙。
谢安凉看到后,伸手就夺了过来,准备连着吊带一起套进去。
能有穿出去的衣服就不错了,才不指望一个男人会给自己准备好内衣。
裙子刚套进头一半,就被薄野权烈拽了上去。吊带也瞬间往腰上跑去,一片春光。
“你干嘛?变态啊!”
谢安凉瞬间把吊带扯了下来,勉勉强强遮住自己的玲珑。
“变态?刚刚还有人想和变态结婚来着,不知谁是真正的变态。”
薄野权烈云淡风轻的讲到,丝毫不顾及她急慌慌和恼羞成怒的样子。
只见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剪刀和内衣,刷刷几剪刀就剪掉了内衣、裙子的吊牌和领子上的标签,然后就把衣服扔在了她的手里。
谢安凉拿着衣服就往浴室跑去,刚跑到门边,就被薄野权烈揪了出来。
“干嘛啊你?!”
“洗澡。”
……
薄野权烈脱掉睡袍,大摇大摆的往浴室里走去。
谢安凉用衣服半捂着眼睛,迅速关上了浴室的门,跳到了床上。一边用被子遮着自己的身子穿衣服,一边往浴室里看着,健硕的脊背,肌肉上的水珠在雾气中闪烁,波光潋滟。
她脸一红,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满世界找鞋子。
没找到。
“咚咚咚”,谢安凉忍无可忍地敲响了浴室的门,“鞋子放哪里啦?!”
门打开,她一头撞在他冒着热气的胸膛上。
忽而想起上一世,自己在绝境中落入的那个宽大怀抱,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死,不知又会有怎样的后续。
谢安凉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因为低着头的自己目光所落之处……
她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不要鞋了,不要了!”
谢安凉推开他,穿着拖鞋就想往外跑,谁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下意识间拽住了什么……额,勉强站起身来。
此刻,薄野权烈脸绿的吓人。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赶时间,结婚的事我们回国再谈……”
猛然松手,浴巾滑落。
谢安凉头也不回地跑掉。
一脸通红的谢安凉一溜烟跑出房间,摔上了身后的房门,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香奈尔尔长裙很合身,三围尺寸都刚刚好,清新唯美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拖鞋,实在是和身上的名牌美裙不搭。
干咳了一下,想了想室内的奇特风景,又转而想到国内爷爷的处境,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反正三年前自己还不是什么大明星,穿着拖鞋出去顶多是有点没品而已。
谢安凉在脑海里飞快的过着回国要做的准备工作,转身正准备穿着拖鞋走向电梯。身后的房门就打开了一条缝,门缝里飞出了一双崭新的高跟鞋,门一瞬间“啪”一声又关上了。
她迅速穿上了鞋子,五厘米的中粗跟,穿起来刚刚好,很合脚。
飞速地跑向了电梯,留下莞尔一笑。
薄野,你究竟是什么样的薄野?
可,安凉,你又是怎样的安凉?
谢安凉回到了自己三年前在国外的住处。
那时在西元国的谢安凉,不缺美貌,不缺钱,只是缺爱,缺活下去的意义。
她望着室内很多地方残留的血迹,心里五味杂陈。
她杀过人,放过火。
可纵然杀人放火,麻木的心也依然感受不到跳跃与鲜活。她的心在什么时候死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太久。
顾森夏那个傻白甜在的时候,这个房间还是有点人情味的,至少房间里不会留下血迹。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想念她最好的朋友顾森夏,于是发去了信息。
“傻白夏,我今天回国,航班#33#3#33#3,想朕没?”
信息发送后,谢安凉火速找好自己的证件,拿了钱包就走出了房间。
她环视了一眼充满血腥味的房间,把钥匙扔在了房间里,甩门锁上,没有任何的留恋。
当飞机的机翼在天空划出完美的弧线,谢安凉轻蔑一笑。
向残忍的过去告别。
对重活的一世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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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上咱家薄野男神了么,吱一声,或收藏一个嘛!
☆、第4章 渣男,后悔有期!
飞机落地,谢安凉迎着东帝国的春风走进机场大厅,远远地就看见顾森夏在朝自己招手。
此时的顾森夏还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傻白夏,不谙世事。
与其说傻白夏是个青春洋溢的少年,还不如说她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温暖善良,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
这不,她刚看到谢安凉,就飞奔过来,瞬间抱住了她。
“安娘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啦!嘛!”
顾森夏在谢安凉的脸上猛亲了一口,谢安凉故作生气地擦掉脸上的吻痕。
“想我?骗谁呢。想我,还重色轻友地把我一个人抛弃在国外,自己一个人偷偷回国?”
谢安凉故意调侃她。当时的顾森夏还深爱着自己的初恋,一门心思的想和初恋一生一世。
“哎呀,安娘娘,你说什么呢?我比爱我自己还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森夏“N”“L”容易不分,刚开始经常把安凉叫成“安娘”,后来索性就把“安娘娘”作为爱称了。
“你怎么什么行李都没有带?”
顾森夏准备去帮谢安凉拉行李箱,这才发现她什么都没有带,开始大惊小怪起来。
“你不会就为了看我一眼才回来,然后马上再飞回去吧?”顾森夏不禁自恋地想到。
“想什么呢!这次回来我有事要做……”
谢安凉还没说完,就被顾森夏打断,“这次任务的目标在国内?”
“想哪儿去了……这次回来……”
知道自己回国的目的被顾森夏误会,正准备解释,却被一个人撞到一边,手里的钱包不翼而飞。
谢安凉正准备去抓抢走自己钱包的小偷,就见一个提着行李箱的男子,迅速扔下行李箱,帮自己追起小偷来。
顾森夏心急:“安娘娘,你发什么愣?还不快去抓小偷?!对你再小菜一碟的事,你不去抓,小偷可就跑远了!”
一样的初相遇,一样的桥段,谢安凉不屑一顾地笑了。
没有温度的笑意里,有对那男子的嘲讽,有对过去自己的怜悯。
姚傅清,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和谢安甜一起设计的局吧。
只怪当时看不透,只怪太轻易信了你。
“小姐你好!你的钱包我帮你追回来了,小偷已经交给警察了。只是钱包上面的骷髅头掉了下来……”
姚傅清气喘吁吁地跑到谢安凉身边,把钱包递给了她。
谢安凉接过钱包,不用看也知道钱包上的装饰物骷髅头掉了,要不然他用什么理由要自己的联系方式呢。
“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只顾着给小偷抢钱包了,没注意到骷髅头,拽坏了。要不然这样,你留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我有一个朋友是做箱包生意的,等我联系他订制个一样的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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