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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时星草

时间:2020-12-31 09:22:45  作者:时星草
  刘俊听着,笑笑说:“明天我请示一下?今天问了江总也不会理我。”
  同事:“可以。”
  “……”
  -
  从包厢离开,江淮谦直接让司机送他们回家。
  到小区门口时,阮轻画嚷嚷着闷。
  江淮谦哭笑不得,看向司机:“到这儿停吧。”
  司机颔首:“那江总您和阮小姐慢走。”
  江淮谦“嗯”了声,带着阮轻画下车。
  他摸了摸阮轻画的脑袋,无奈道:“小酒鬼,酒量不好喝那么多。”
  阮轻画睁开眼看他,嘟囔着:“高兴。”
  她抬手,勾着他脖颈蹭了蹭:“我有点热。”
  “……”
  江淮谦碰了碰她的唇,低低说:“先忍忍,回家了给你降温。”
  “嗯。”
  江淮谦看她走路跌跌撞撞的样子,蹲了下来:“背你。”
  阮轻画听话地趴了上去。
  五月的风很凉爽很凉爽。
  小区里还有说不出名字的花香,被风吹入鼻间。
  阮轻画贴靠在他后背,感受着他的力量。
  倏地,阮轻画清醒了几秒,有些别样感触。
  “师兄。”
  她忽然喊了声。
  江淮谦脚步微滞,低低应着:“嗯?”
  阮轻画说:“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喝醉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背我的。”
  在国外喝醉酒那次,江淮谦也是这样背她回公寓的。
  江淮谦:“记得。”
  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阮轻画勾着他脖子,蹭了蹭,低声问:“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吗?”
  江淮谦挑眉:“想什么?”
  “想――”阮轻画安静了几秒,轻声说:“想我喝醉了,是不是可以任性放肆一回。”
  也想,当时他背自己回去的那段路能长一点更长一点。
  这样,他们就不会分开。
  江淮谦一怔,忽而一笑:“不喝醉,你也可以在我这儿任性。”
  阮轻画在他后背,偷偷笑着:“我知道。”
  现在知道了。
  江淮谦背她进了电梯,也没把人放下。
  直到进了屋,他才让阮轻画坐在沙发上。
  “还渴不渴?”
  阮轻画喝了醒酒茶,清醒了不少。
  她摇摇头:“我想去洗个澡。”
  江淮谦看她,目光灼灼问:“需要师兄帮忙吗?”
  阮轻画愣怔片刻,脸颊泛红:“也……也可以。”
  话音落下,她被江淮谦带进了浴室。
  这一进去,阮轻画不单单是洗了个澡。
  浴室里的光晕渲染,让房间里也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从浴室出来,阮轻画皮肤泛着红晕,锁骨上和心口上,也有江淮谦留下的痕迹。
  江淮谦把人放下,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擦了会,他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干。
  阮轻画被吹风机弄的昏昏欲睡,但经过刚刚几次折腾,她又清醒了过来。
  酒清醒了。
  她在包厢里说的话全都在她脑海里回播。
  阮轻画盯着江淮谦看了会,戳了戳他手臂问:“我下周怎么去上班?”
  江淮谦轻笑:“嗯?”
  他蹭了下她鼻尖:“就这样去。”
  阮轻画:“……”
  江淮谦把吹风机放回浴室,出来时盯着她看了一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东西出来。
  阮轻画看着,在看到他手里四四方方的丝绒盒子后,有意外,但又不是那么意外。
  江淮谦拉着她坐下,他在她面前屈膝。
  “我想了很多特别的求婚方式和地点,但是――”
  江淮谦看她,目光深邃且勾人,“到这会,忍不住了。”
  他不想再等了。
  就此刻,就想向阮轻画求婚,想让她答应嫁给自己。
  房间里有暖色光晕,阮轻画近视眼,在晚上的时候不太适应强光,江淮谦便把房间里的灯光都换成了护眼的光晕。
  光晕落下,罩在两人身上。
  他们两人的身影,奇妙版的交叠在一起,像是两条平行线一样,在某个节点交汇了。
  阮轻画看他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枚璀璨亮眼的钻戒。
  江淮谦目光直直地望着她,瞳仁里写满了渴望。
  “在我这儿,你无论是清醒还是喝醉,都可以任性。”江淮谦目光紧锁地看着她,嗓音沉沉问:“嫁给我,好吗?”
  “……”
  阮轻画盯着他看了片刻,不自觉地开始掉眼泪。
  江淮谦捏了捏她手指:“我想背你一直走下去,愿意吗?”
  阮轻画压着自己的眼泪,重重点头:“好。”
  谁曾想,这一天,阮轻画其实幻想过很多次。
  以前,她只敢借着酒意对他胡来。
  但现在,她好像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情绪。
  江淮谦把戒指给她戴上,正正刚好。
  他低头,在阮轻画手上落下一吻。
  两人无声对视着。
  阮轻画把他拉起,主动吻他。
  江淮谦笑了下,勾着她缠绵着。
  许久后,两人相拥在一起。
  房间内灯光暗下,只有阮轻画手上的钻戒在闪闪发光。
  她看了会,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淮谦看了眼:“很早。”
  阮轻画:“你很早就确定,我会答应嫁给你吗?”
  “不确定。”江淮谦笑了下说:“但我确定,我想娶你。”
  无论阮轻画的答案是什么,在江淮谦这儿,娶她的念头从未改变。
  从喜欢上她的那天起,江淮谦就在想。
  想她嫁给自己,想她变成他的人。
  阮轻画怔了怔,轻声说:“谢谢。”
  这么多年,她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隐藏自己的喜欢。
  如果不是江淮谦坚持,她可能没有这么幸福的一天。
  也是江淮谦,让她相信,她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她可以全身心地依赖他。
  阮轻画睁开眼看他,忽而道:“江淮谦。”
  江淮谦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阮轻画勾着他脖颈,贴靠在他耳边,柔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江淮谦拥着她手臂紧了紧,哑声道:“好。”
  阮轻画看着他,轻声说:“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比他知道的久,也比她想象的久。
  江淮谦喉结微动,目光沉沉看着她:“我知道。”
  “嗯。”阮轻画笑看他,“那你知不知道,我还很爱你。”
  在她不曾察觉到的岁月里,这个人就住在了她心底。
  阮轻画不敢轻易地想他,也不敢轻易地表露出自己对他的喜欢。
  她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也不喜欢把这些话挂在嘴边。
  可现在,她想告诉这个人。
  她很喜欢他,很爱他。
  她对他的爱,比所有人想象的都多。
  江淮谦看着她,低低应着:“我知道。”
  “我也是。”他亲了亲她脸颊,温情道:“我爱你。”
  很久很久了。
  江淮谦这辈子,很少妥协很少为了一个人去做什么。
  唯独阮轻画。
  他对她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让她无处可逃。
  幸运的是。
  她终于落入他怀,让他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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