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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同人)之异魂——木雪瑶【完结】

时间:2022-12-28 16:51:02  作者:木雪瑶【完结】
  而后苏书一拍爪子:“别说了!我用自己的方法把人拽出来!”
  蓝启仁愕然:“你想怎么办?”
  苏书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且看好了!”
  蓝启仁有不好的预感,然竟然听不出苏书到底要干什么,只能听之任之,眼睁睁瞅着苏书拎着一个食盒面无表情的走到他哥的寒室前敲门。
 
 
第9章 异魂9
  苏书是个宅女没错,但做起事来也是绝对的雷厉风行,并不是说她很勤快,别误会,纯粹是事情早办早了,拖着浪费自己看书与玩的时间!没错,在苏书眼里,除了这些多出来的事外,看书才是正事。而玩手机玩电脑这些就是玩。
  虽然现在她莫名其妙的来了这里占了人家胡子大叔的身与屋,那宗务不是这身体本来的责任,她一点也不想干。早点将本该担责任的人薅出来,她就能早一点解脱!而且,她虽也会写毛笔字,还得过奖,但那只是矮个里面拔高个,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徒有其形,没有其魂,写出来的字软趴趴的,偏偏这具身体虽有记忆主人也在,但只能由她控制身体,这字要是不练一练,秒秒钟暴露!
  就这具身体要干的事,她不可能一辈子不写字啊!可以这么说,天天都在写字中度过,不是处理宗务就是给各家写什么信,要不就是加家规……这条免了,被她这么有理有据说了一通的,那就只有减没有增的。反正这字是一定得练!
  而苏书也知道自己的性子,若是不快刀斩乱麻去做,她能越想越多,简单一件事能够脑成八百万字的小说,生生把自己吓没胆了,就更加不敢去做了。所以趁着这事儿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时候又正好是蓝家用晚膳的时间,她就提着晚饭来薅这位传说中的宗主了!
  敲完门后苏书松了一口气,她这人做事只要开了头就不会半途而废,但若不开头就可能事到临头能够转身就跑。
  “兄长,可进否?”
  “启仁?”
  门内传来一个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浑厚又带了点忧郁的声音,就用她们那边网络流行用语来说,听了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一时心都有些酥了。
  蓝启仁:什么?什么声音听了耳朵会怀孕?重要的是耳朵怎么会怀孕?生出来一只小耳朵吗?网络流行用语又是什么东西?
  苏书不知蓝启仁听了她心里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了些什么,反正寒室门开了,她看见一个大大大大大帅哥站在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
  苏书表面不动如钟心里尖叫似疯,真的太幸福了,这儿是个风水宝地,有大帅哥也有小帅哥,风姿各不相同,都各有神韵,哪像现代网上看的那些不知用了多少层化妆防护加美颜滤镜一点灵魂都没有的美人啊?男的女的都是美人。至于听得到她心声的蓝启仁在心里让她矜持小声她是无动于衷。干什么干什么?明明她表面就很矜持,哦不,是古板,一板一眼的,又没崩人设,心里想想不行啊?你听我心声还有理了不是?
  蓝启仁:“……”这日子没法过了,当我想听不成!但其实也还是忍不住仔细听的,虽然很多时候无厘头天马行空,但更多时候他是能从中学到东西的。只是没想到这姑娘心里一天天的想得也太多了!
  所以苏书姑娘到底要用什么法子将兄长从寒室薅出来?为什么他一点都没听到这姑娘的打算?
  苏书在欣赏完大帅哥兄长之后又想起了这个年纪轻轻留胡子的胡子大叔,明明是弟弟这站在一起怕不是成了父子,他是父哥哥是子那种。留胡子一种是原来长得不咋好看所以留胡子凑凑气质,一种那就是太好看了唬不住人所以留着唬人,胡子大叔你是哪种?
  胡子大叔本人:“……”姑娘你需要我回答吗?
  很明显不需要,因为苏书想完立马扔开开始进入了战斗。
  蓝家人吃饭食不言,还要细嚼慢咽,这倒是没什么,反正苏书本人吃饭时也不爱说话,细嚼慢咽的,就平时也不爱说话,只是心里放飞自我罢了。当然,网络上也是放飞的,绝没人想到网上那个闹腾欢脱得如同个皮小子的其实是个很文静的小女生。这就是网络与现实的反差。说不准你看得美得勾人睡不着觉的仙女姐姐其实是女装大佬,掏出来比你还大,是个抠脚大汉。
  蓝启仁:“……”虽说不知道网络是个什么鬼东西,但大体明白是咋回事了。不过什么东西掏出来比你还大?
  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题,蓝启仁忍住了没有问,也天幸他没有问,即便苏书不答,但也控制不住心里怎么想不是?
  总而言之,苏书决定酝酿酝酿再说,先吃饭吧——其实是因为一会她干完想干的事后是绝对的跑路,而蓝家的规矩死板得令人发指,错过了这个时间就只能饿着!偏还禁止夜游,胡子大叔也不像是个会私藏吃食的人,所以还是先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干活。
  “兄长,许久未一起用膳了。”
  苏书将食盒打开,一碟一碟摆开,盛了饭食到大帅哥面前。
  显然,食不言这家规是刻在蓝家人骨子里的,瞅着自家弟弟亲自盛的饭,青蘅君先不忙动筷,就不算“食”了。
  “启仁,有话与为兄说?”
  苏书面无表情端起了饭往嘴里送了一口,而后看了大帅哥兄长一眼,成功看到大帅哥兄长眉尖跳了跳,在心里偷笑,你未食但我在食,所以食不言。
  蓝启仁:“……”原来兄长这么好对付的?那为什么以前被坑的老是他呢?
  青蘅君碰了自家弟弟一钉子,于是只得开食,兄弟俩就这么安安静静斯斯文文的吃完这苦啦吧唧的晚膳。蓝启仁依旧没听到苏书想干嘛,因为苏书全程都在吃一口菜嫌弃一口,蓝启仁就那么听着一声又一声的难吃。想想苏书想的酝酿酝酿再说,酝酿什么姑娘你倒是想啊?就酝酿了大半天的难吃?
  待青蘅君将碗碟收入食盒里,苏书终于大发慈悲开口了。
  “兄长准备一直这样下去吗?”
  合着姑娘你说的用你的方法就是打直球?
  青蘅君也没想到自家弟弟是来劝他走出来的,但他怎么还走得出去呢?
  “启仁,我有愧。”
  苏书垂眸观察胡子大叔的胡须:“兄长既知有愧就不该一直逃避。”
  青蘅君沉默,眼里忧郁。
  “曦臣十七岁,忘机十五岁了,如今曦臣为世家公子榜榜首,忘机为榜二,世间各处无不称颂。他们长大了,可兄长你抱过他们几次,见过他们几次,他们又见过父亲几次?”苏书抬眼直直看他,“兄长的愧,就是让孩子一辈子也见不了父亲几面,没有聆听亲身父亲教导的机会,永不能承欢膝下,不能当面得父亲的一声赞扬?”
  青蘅君好似有些恍惚,扯着一丝复杂难言的笑意:“启仁将他们教得很好。”
  “叔父仅是叔父,代替不了父亲,也不能。”苏书道:“人难免有疏忽处,忘机如今不识人情世故、不善言辞、不苟言笑、不知变通,整整十五年却无一同辈与他交好相谈,便是我之过。”
  青蘅君道:“启仁已做得很好,无需自责。”
  苏书看他一眼:“我为何要自责?子不教难道不是父之过?”
  青蘅君愕然,怎……怎么就子不教了,忘机难道犯了什么事?
  苏书道:“怎么,难道兄长有教过?”
  青蘅君: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但他无法反驳。十七年前曦臣出世孩子不让予心教养,也不能让孩子与予心多接触,这是他为了保护予心妥协的结果。而一边是尊敬的恩师,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他既不能杀了予心给恩师报仇,也不能让予心像平常人家那样母慈子孝,不愿面对是以自困寒室,孩子的教养自然落到了启仁身上。虽然但是,他真的没有教养过,没有抱过,那么优秀也没有当面赞扬过。
  其实这句话原本的意思就是生下孩子仅仅供养儿女吃穿,而不好好教育,是父母的过错。但多用于孩子犯错犯大错时指责孩子父母不负责以及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苏书,故意的。
  青蘅君收拾心情问道:“启仁,忘机可是犯下了什么错?”
  想到弟弟说的不识人情世故,不善言辞不苟言笑不知变通,没有朋友,是不是言辞不当得罪人了?
  蓝启仁:“你这是吓唬兄长?”
  苏书:“我又没说忘机犯错了,他怎么想的不关我事,自己的孩子情况要从别人口中知道,我不背这个锅。”
  蓝启仁:“……”
  苏书也不理蓝启仁,只板着个脸硬邦邦道:“忘机很好。”
  嗯,听不出啥情绪,至于听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关她事了。
  接着便继续扔炸弹:“兄长可知,师父为何杀清茗散人?”
  清茗散人,蓝夫人的师父。
  青蘅君又一阵恍惚,眼里黯色很重:“不知。”而后猛然看向弟弟:“启仁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苦涩,有些想要逃避,又有些想要知道,听着都让人纠结。
  苏书道:“兄长都不知,启仁如何得知?”
  青蘅君:“那你……”
  话没说完苏书就给打断了。
  “师父死于一个来历不明女人之手,我愤怒不及,只想杀了这个女人为师父偿命,哪想得了去查缘由?而兄长却是二话不说绑着人拜了堂,让她成为我兄嫂,这仇不能报,又痛心兄长你竟为色所迷,愤怒更加,又如何冷静得下来?”苏书越说越厉,“可兄长你呢?既然你想要保护兄嫂,为何不去查事情原本的始末?是和启仁一样被仇恨冲昏了头,还是怕查出什么不利于师父的,就让兄嫂和师父这仇不明不白的,让兄嫂即便死了也依旧永远背着罪人的包袱,曦臣和忘机无论多优秀也都只能是罪人之子?”
  看着青蘅君跟一根木头一样坐在那里,目无焦距的模样,苏书更气了。
  “蓝家立身之本是什么?我这做弟弟的可以意气用事,只管仇恨不管缘由,但你一宗之主也能吗?宗主是什么?是宗族家族的掌舵人,掌握着宗族家族的前进方向,指引族人该如何走。且不论其中之一是不是你爱的人,便与你素不相识,你也不能任性,需顶住压力将前因后果查出来摆在族人面前,错在己方该如何,错在对方又该如何。不能管好别人,但要管好自己!而兄长你呢?把人一绑,以保护的名义让人得比以死相谢痛苦无数倍的惩罚,却原来根本就没查过前因后果?兄长,你想过没有,若是错在师父,错在蓝家,而有人知晓前因后果却为着所谓的家族荣誉名声隐瞒,宽以待己严以待人,一直下去,蓝家还会是蓝家吗?”
  青蘅君面色苍白的看她:“我……”
  苏书一鼓作气将话吼出来:“你对自己的惩罚就是将自己的责任推予我,孩子扔给我,蓝家也扔给我,任妻子不明不白背负罪名……”
  蓝启仁道:“兄嫂未上族谱!”
  苏书毫无停顿的继续加上:“连最基本的名分都不能给她,孩子永远只有父亲没有母亲,子孙后代祭拜宗祠时也完全没有这么一个人?兄长到底是保护兄嫂,还是真的恨毒了她才这么折磨她?你倒好,把自己往寒室一关,什么都有人替你做了,一身轻松?”
  青蘅君闭了闭眼,睁开看向她:“启仁原本,不是恨予心吗?”
  “兄长以为启仁现在就不恨了吗?”苏书按着腿边的地,“只是今日看着忘机,忽然想起了他们兄弟的未来,绕不开他们母亲。这才冷静下来去思考当年的事。清茗散人那时的风评亦甚佳,师父为何要杀他?其间有何纠葛?我竟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师父必须得杀他的理由,即便告诉自己许是师父发现清茗散人表里不一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但也仅仅只是猜测。万一,是师父失手了呢?万一是师父被骗了呢?万一是师父他一时鬼迷心窍……总该将事情始末查清楚,而非就这么糊里糊涂。君子不妄动、不徒语、不苟求、不虚行,动则有道、语则有理、求则有义、行则有正。兄长未做到,启仁亦未做到,这是错。启仁想知,师父是否有做到,师父做的是对是错。亦想知,蓝家自蓝安先祖创家至今,初心在否?”
  苏书起身提起食盒:“兄长,出来吧,履行属于你自己的职责。”
  说完苏书提着食盒开门离去。
 
 
第10章 异魂10
  一日之事毕,回到清室苏书雅正的将门关上,坐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床铺上,忽然便扯开被子将整个人蒙在里面,身体圈成一团。
  蓝启仁自己是无论何时都保持着刻骨的雅正姿态,如今被个异世魂魄占据后,将他这辈子都没干过的动作全干了……也不是,他或许这只是冰山一角呢。只是身体圈成这样,能睡得着吗?
  想要出言提醒,却听见了她的心声。
  这姑娘竟然是在后怕,对于去见兄长的事她是真的怂,原本他以为这姑娘说的“只要开了头她就不会半途而废,但没有开头就能事到临头转头便跑”只是谦虚之语,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她大约真是这样的。
  蓝启仁诧异,这姑娘你说她胆小吧,干的事可一点也不小,这跑去寒室可以说是指着兄长的鼻子骂他不做人,为父、为夫、为兄、为徒、为宗主样样不合格,顺带着连他也一并骂了,君子四不为,他们确实都没做到,他也确实是意气用事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也以为他们自家什么都是对的。但你说她胆大吗?偏偏这骂完兄长回来,就这么将自己死死蒙在被子里,他都怕她闷出个什么事来。就这么一天,他的脑子已被苏书带偏,这就脑补出姑苏蓝氏蓝启仁先生竟然在被窝里捂太久窒息而亡了,说不得还会被人各种查,是什么人将他给捂被子里的,而且身体还圈成了一团……不能想,不能想了……
  蓝启仁收起乱七八糟的心思,说到底这一日苏书所做之事所说之言受益的是魏婴、忘机、兄长、姑苏蓝氏……受益最大的是他蓝启仁,他古板迂腐了三十几年,从来看不顺眼与家规不符的所有,每遇一件与雅正不相称的便会多一条家规,将书中的一切奉为圭臬,但他看的书却是有指向性的,从来不知变通,认定了就该按书上的标准答案来办,那时便因此与藏色还有魏长泽多有争执,他却只觉藏色简直过分,固执己见。如今回首往事,他竟然觉得当年的事,兴许真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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