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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之知【完结+ 番外】

时间:2023-12-29 14:35:21  作者:之知【完结+ 番外】
  沈仲安面色沉然,随手捞起大氅披在身上,说:“让沈昭到我帐中来一趟。”
  沈昭也是刚从床爬起来,去叫他的人什么都没敢说,进帐后才听沈仲安说起此事。
  沈仲安道:“接粮的队伍人不多,看样子像是被山贼劫杀。”
  沈昭摇头,“接粮的队伍什么都没有带,山贼不会干这种吃力
  不讨好的事,恐怕是有人栽赃。”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
  沈昭用力搓了把脸提神,说:“在余粮耗尽前必须速战速决,恐怕要用第二个方案了。”
  沈仲安点了点头,连夜召集将领入帐商议。
  傍晚,杨邦缩回帐子里。
  “这风刮身上跟刀子似的,还不如直接落雪。”
  尤大嘴接话,“落雪那是不成的咯,那边在调兵,估计是要干个什么事儿。”
  沈妤一直注意着军营的动向,竟一直没发现出兵的迹象,并且今天才二十五,那不是比上辈子早了两天吗?
  她一把抓住尤大嘴,“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尤大嘴吓了一跳,“嘘,别往外说,我有个同乡在前锋营,之前碰到他的时候说的。”
  沈妤没再问,一撩帐子出了门。
  尤大嘴在后面喊:“你可别说出去啊。”
  沈妤在风里静了一会儿,被风吹得清醒了些,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不论事情会不会按原有的路线发展,她也得提前警醒沈昭。
  沈昭从主帐出来就往自己的帐子走,路上想着此战的布局,接近帐前,他目光随意一暼,抬腿走了两步之后,整个人忽然僵住,难以置信地看向一个方向。
  天色渐暗,五米之外根本看不清人。
  沈昭从门口取了火把,朝着那边的人走去,越是靠近脸色越黑。
  等走到那人面前时,脸上已经黑如锅底。
  沈昭胸口起伏了几下,按在刀上的手抬起来,朝着人点了两下,“你给我滚进来!”
  沈妤低着头,灰溜溜地跟在沈昭后头进了帐。
  沈昭一进帐就把佩刀往桌案上一丢,转过身看着沈妤,“你好能耐啊,军装都穿上了,上哪儿偷的?”
  “逃兵身上扒下来的。”沈妤小声说。
  沈昭大步跨过去,用袖口擦着她脸上的黑污,训斥道:“你瞧你把自己弄成个什么样?!”
  沈妤面颊被揩得发疼,拨开他的手,面色肃然道:“哥,你先别急着骂我,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沈昭再了解她不过,虽然是个诨性子,但是在
  大事上从不乱来。
  “什么事?”
  “你今夜是不是要突袭西厥营地?”
  沈昭目光骤然一沉,盯了她半晌才问:“你从哪知道的?”
  “我现在没功夫和你解释,”沈妤道:“但是今晚不行。”
  沈昭回身坐在案上想了想,片刻后摇头,“时不待我,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和西厥人耗了,马上就要下雪,我们的战马不耐寒,西厥人在雪中作战比我们更甚一筹,况且……”
  他没继续说下去。
  沈妤走近,“是粮草撑不下去了吗?”
  沈昭抬头,沈妤忽略他眼中的疑惑,继续说:“我进营有几日了,一直注意着营里的动向,后续辎重没跟上。”
  沈昭沉重道:“除了第一批,后面的粮草都是问甘州府借的,城内已经没有余粮了。”
  沈妤点了点头问:“粮草还能撑多久?”
  “两日。”
  沈妤道:“甘州内还有几座小城,再往南是长都府,我们可以从那边运粮过来。”
  “你说得轻松,”沈昭在帐内的火炉上的壶里添了些水,“粮从何来?甘州府的粮还是我打欠条借的,他们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不借也不行,但是换座城人家未必会卖我们面子,况且长都府境内根本没有粮仓,支撑不起这么大的开支。”
  “我们不跟衙门借,”沈妤一双眸子被火光映得晶亮,“陆氏商行遍布大周,其中不乏米粮店,我们可以问河洲的外祖母借。
  沈昭眼眸亮了一下,却又很快黯淡下去。
  他摇了摇头说:“来不及,就算现在马不停蹄赶往河洲,也至少要十来天,再加上征调粮食,至少需要半月以上,我们根本撑不了那么久。”
  “五日,只需要再撑五日,”沈妤道:“我在数日前就已经让绿药出发去河洲,骑的我的奔宵,想来不出四五日就能到了。”
  “红翘我也有安排,她已经带着我的信物提前赶往长都府,令那边着手开始备粮,只要长都府的粮一到就够我们多撑几日,后续河洲过来的粮草就能续上。”
  从她说出已派绿药出发去河洲时,沈昭的脸上就现出了惊疑的神色。
  “你如何提前得知这些?”
第13章 突袭
  在沈昭面前,沈妤没必要藏着掖着,这是她在世上最信任的人之一。
  “我也是到了军营之后才得知辎重出现问题,只能另寻他法,我记得之前曾和你说过我做了一个梦。”
  沈昭颔首。
  沈妤继续道:“不论你信不信,我都将它当成一个警醒。”
  “你梦到了什么?”沈昭问。
  沈妤说:“你用一万轻骑突袭西厥南营中计被困,父亲举兵营救未果,燕凉关一战大周大败,甘州城破后被百姓被屠。”
  沈昭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确实在今日点了一万轻骑,只等入夜便出发,若说是无稽之谈,未免也太过巧合。
  炉上的水壶片刻就沸腾了,汩汩水声一直响个不停。
  沈昭喘了口气,仍是有些难以置信。
  “在你梦里,我和爹……”
  “战至最后一刻。”沈妤艰难地说,喉间有些哽咽。
  沈昭没说话,盯着响动的水壶思索着,又听沈妤道:“快下雪了。”
  沈昭这才拎起水壶,将倒扣在桌上的杯子翻过来,倒了杯热水递给沈妤。
  “燕凉关以西气候更冷,往年西厥人不会在冬日进犯,他们雪前就会退兵,再抗些日子应该快了。”
  沈妤摇头,“他们不会退兵。”
  “为何这么说?”沈昭疑惑道。
  沈妤捧着水,感觉手上热了些,她说:“因为今年西厥遭受的旱灾,他们是指望着进关内抢夺这个冬日的口粮,否则这个冬日就得宰杀牛羊和战马过活,太伤根本了。”
  沈昭苦笑了下,“他们哪里知道就连前线都快吃不上粮了,哪还有粮给他们抢。”
  “不过……”沈昭话锋一转,“前日已经探到一批西厥士兵在后撤,约莫两三万人的样子,由博达带兵。”
  沈妤在脑中搜寻着关于那一战仅有的记忆。
  博达根本没有退兵,因为据记载屠城时还有他的身影,那他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蓄势待发。
  “舆图呢?”她忽然问。
  沈昭放下杯子,拿出一张舆
  图摊开,指着说:“西厥如今在这里扎营,博达从这里后撤。”
  沈妤指间敲着舆图,“恐怕博达根本没走。”
  营内暮鼓敲响了第一轮,沈昭侧耳听着,忽然说:“原定戌时出发。”
  沈妤道:“我有一计,但也是兵行险招,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沈昭:“你说。”
  第二轮暮鼓敲响,沈昭从主帐中出来,带上一万轻骑趁着夜色出发。
  不是去往原计划的西厥南营,而是径直北上,绕过石马河,石马河从黑雀山劈山而过。
  “他们果然在这里扎营了。”沈昭沉着脸说。
  西厥人将战线拉得很长,此处绕过黑雀山,便能直达燕凉关北面,看样子博达是想带着两万士兵去突袭燕凉关的侧后方。
  看样子是准备前后夹击,让前线酣战时突袭后方。
  天还没亮,正是士兵最困的时候,营内安静得很。
  哨兵裹着棉衣在望楼上打瞌睡,偶尔才睁眼扫上一圈,没任何动静又眯起了眼。
  夜风呼啸如狼唳,将干枯的草地上摩擦的动静全都掩去。
  沈妤趴伏在地上,整个人贴近地面,旁边趴着同样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孔青。
  孔青是沈昭的副将,进营前沈昭再三交待,沈妤活着他便能活着。
  沈昭的一万大军停在五里外,他在后方压阵,沈妤仅以两百精兵潜入万人大营,就算能以一当百,一旦被发现就是有去无回的事,但沈昭拦不住她,让她跟个狗皮膏药似的一路跟到了这里。
  两人对视一眼,孔青冲身后打了个手势。
  巡夜的士兵在帐子的背风处躲风,什么都没察觉就被人捂着嘴一刀抹了脖子,甚至都没察觉出痛,只觉得脖子上凉了一下人已经归西。
  各处如法炮制,撒尿的士兵裤子都没提起来就栽进了自己的尿里。
  沈妤嘴里哈着白气,手上被鲜血染得通红,她随手在裤腿上抹了抹,低声问:“粮草在哪个方向?”
  孔青打了个手势,指了指来路,“你去营地外等我,半刻钟的时间,信号一
  亮,你就等将军的人来。”
  沈妤不接话,一个闪身又往粮草库摸过去,孔青无可奈何,沈昭都拿捏不住她,他就更不行了,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摸到一处,沈妤抬手示意停下,身子一拧躲到帐后。
  孔青不明所以,伏在原地等她。
  沈妤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忽然低声道:“这里不对劲,太安静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孔青也察觉出来了,营帐里本当鼾声如雷,此刻却只剩下风声。
  西厥北大营是空的!
  那两万士兵又去了哪儿?
  沈妤迅速分析局势,博达的两万士兵只有两条路可走。
  其一,趁夜突袭燕凉关北门。
  其二,回防西厥南营,集中兵力主攻正门。
  沈妤越想越是心惊,因为不论这两种可能的其中之一,都需得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西厥人知道今晚的突袭。
  如果沈昭带兵突袭南营,那定然是落入圈套有去无回,并且西厥人还可以趁机突袭燕凉关北门,来个前后夹击。
  就看沈仲安是选择去救自己的儿子,还是回防燕凉关,不论作何选择都十分被动,而且会元气大伤。
  孔青也霎时想明白了,沉重地吐出几个字,“我们营中有细作。”
  沈妤点头,“职位还不低。”
  说话间,沈妤已经往反方向走。
  孔青一把抓住她,“你干什么去?”
  “搞清楚他们到底去哪,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你在这等着。”
  这大小姐不按套路出牌,孔青已经被她搅得脑仁儿疼。
  沈妤一路摸出营帐外,半刻钟后,又按原路摸了回来。
  十月底的天冷得很,可沈妤头上已经冒出了薄汗。
  她语速飞快,“往北的马道上马粪都是新鲜的,他们多半是绕后想来个前后夹击,我留在此处,留二十人给我,你带剩下的人去断了他们回程的马道,让他们没办法回防。”
  正说着,风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音,紧接着又是两声短促的鸟叫。
第14章 归来
  沈妤眼睛一亮,“我哥也发现问题所在了。”
  “我去烧了他们的粮!你去断路,事成之后给我打声招呼,烽火一燃,他们必定回防,我哥正好趁机杀个回马枪。”
  孔青暗自心惊,大小姐脑子转得太快了,要不是夜风催人清醒,很难跟上她的节奏。
  孔青起身后又蹲了回去,“要不我留下吧,你去断路,我看这西营里还有两千余人,太危险了。”
  “赶紧去!”沈妤推了他一把,“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等人一走,沈妤靠在暗处休息,脑中豁然开朗。
  这辈子必定不会像前世一样,十万将士在,父亲和哥哥也都还在,关内的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半个时辰后,哨音又从风里传来。
  沈妤活动了下手脚,打了手势带着剩下的十余人朝粮草库摸去。
  天色依旧很暗,暴风雪来临之前,浓密的云层压得极低,连天上的星子也看不见一颗。
  沈昭举目眺望,西厥营中狼烟迟迟不起。
  他等得有些焦躁,压在刀柄上的拇指无意识拨弄着。
  “再等半刻,再不起烟也直接进攻。”
  时间一息一息走着。
  前方斥候打马而来,“燃烟了!”
  “攻!”
  一万精骑闻风而动,向着西厥北营进发。
  营内厮杀声阵阵,沈昭赶到时,正看见沈妤抽刀而出,刀刃带出一连串的血珠。
  沈妤也看见了他,挥刀砍死一个西厥士兵,说:“哥,营里只剩两千人,你带人去南营抄他们后背。”
  营中火光大盛,沈昭拉弓射死一个,“我留两千人给你。”
  沈妤:“一千!”
  “我说两千就两千。”
  沈昭不等她反驳已经下令,留下两千人后带兵走了。
  营地里充斥着血腥气,精骑清点人数,俘虏西厥士兵三百。
  沈昭赶到南营时天刚蒙蒙亮,他带八千士兵从西厥右后侧包抄,沈仲安带兵压在正面。
  从被包围阵势转为包围。
  虽然上次西厥死伤不少,但
  西厥军的人数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多。
  哪怕是如今包抄的阵势,也依然没占太多上风,西厥军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沈仲安把手伸在风里,朔风从指间穿过,他皱着眉望着战场,斟酌一番后下令:
  “撤!”
  大军后撤,半途中鹅毛大雪就落了下来,幸亏走得早。
  副将策马在沈仲安身侧兴奋地说:“好久没打过这么爽的仗了,西厥以为我们要突袭南营,结果听说北营被烧即刻回援,嘿嘿,头一回把西厥人当傻子遛。”
  沈仲安道:“下雪了,这一仗不容易,西厥人这一战死伤不多,还没有伤及根本,整兵后还能再攻,不可掉以轻心。”
  副将连声称是。
  沈昭愁眉不展,一进营便问:“还有一队人回来了吗?”
  守营的士兵道:“没有。”
  沈昭望着北方,眉心紧蹙。
  西厥北营只有两千余人,沈妤不至于被绊住这么久,除非……
  除非马道没断,去突袭的西厥人及时回防将她堵在了那里!
  沈昭越想越心惊,对刚回营休整还未散去的士兵道:“传我令,即刻点兵三万,随我去西厥北营。”
  沈仲安还没回帐就听见他喊了这么一声,急忙回身问:“你干什么去?!”
  沈昭喉咙堵着,策马过去停在沈仲安身边,脸色发白,“阿妤……阿妤只带了两千人留在西厥北大营,现在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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