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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神医娘子——大猫无琼【完结+番外】

时间:2024-04-17 23:03:30  作者:大猫无琼【完结+番外】
  却惧怕周屠夫那一身横肉,只能干着急。
  “诸位,你们看,这老小子不知从哪骗来这么个黄毛丫头。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嘞,就心狠手辣地往我婆娘身上扎针。”
  “我呸,行骗也不编个圆乎的。自从十年前魏家死绝后,别说京都城就是整个永宁朝哪个大夫敢往人身上扎针。”
  若说周屠夫先前的话有些蛮不讲理,直到提起魏家,众人便窃窃私语起来。
  “就是,这金针之术,自魏家出事后,哪个还敢用?”
  “可不是,魏家那个折了自己祖辈脊骨,污了自家门楣的狗屁太医用的金针之术,晦气的很。”
  “这姑娘小小年纪,怎么用这法子?”
  “莫不真是骗人的!”
  ......
  一时间众说纷纭,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屏凡和沈大夫。
  沈大夫被盯的头都大了。他只能求救似地看向身后的屏凡。
  屏凡在周屠夫提到魏家时便默默垂下了头,只为掩盖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怒和悲伤。
  她以为自己可以毫无波澜地接受关于魏家的任何说法,可当自己亲耳听见时,心口犹如尖刀剜过,痛的四肢百骸都在不停地战栗。
  屏凡闭了闭眼,长出一口气,她温和地扬起嘴角,走上前平静地说道:“周屠夫,我和师傅都没有骗人。我的确是在救你的夫人。”
  “你说是就是?那我婆娘怎么还没醒过来?”周屠夫对于挑起众人议论之声这事颇为得意。
  “你夫人没醒过来,这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
  屏凡顿了顿接着道:“还是说,你压根不想让你夫人醒来。”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周屠夫的痛处,他大声嚷道:“你个黄毛丫头,胡咧咧什么?”
  屏凡笑了笑,蹲下身子重新捏住银针顶端继续行针。
  她行针时眼神专注,眸光流转,那张平凡的面容也因这双明亮的眸子而增色不少。
  “你若不是希望你夫人就这么昏迷不醒,为何去而复返却没有请来一个大夫;你若真是担心你夫人,为何不见你关心你夫人的身体,而是对我师徒二人不停地诋毁;甚至因为激起众人对我二人的怀疑而洋洋得意。”
  “你...你胡说八道,我...我只是...有事去了...”周屠夫眼珠子转了转,妄图狡辩。
  “你不过是与我师傅有些旧怨,才迁怒于我。却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师徒二人医术不佳。”
  “诸位,难道我师傅这几年在京都城中救了那么多人都是假的吗?”屏凡行完针起身不平地问道。
  “是真的,是真的!”人群中有见识过沈大夫开方救人的高声附和着。
  “诸位,难道我师傅刚才没有给这屠夫的夫人诊脉开方子吗?”
  “有有有,当然有!”站在最里面的人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何来我师徒二人是骗子一说。”屏凡眼神凌厉地看着周屠夫,似乎在控诉他的污蔑是多么的可笑。
  沈大夫早在屏凡说得周屠户毫无还手之力时,便扬起下巴斜眼看着周屠夫。屏凡此话一出,他极为上道地把手中写好的药方摔到周屠夫怀里。
  周屠夫已是窘得面红耳赤,他急急地越过屏凡走到妇人面前蹲下,眼中挤出几滴眼泪。
  “我可怜的婆娘呀,人都昏迷不醒了,这女娃还往你身上扎针,这岂不是病上加伤?老天爷你睁眼看看,这些天杀的尽欺负老实人。”他鬼哭狼嚎着,并未看见躺在地上的妇人手指微微动了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周屠夫还是执迷不悟。
  屏凡摇了摇头,此人真是既凉薄又恶毒。
  她心中计算着时辰,素手轻轻一拂,拔掉妇人身上的银针。
  周屠夫一惊,“你干什...”
  话没说完,周屠夫便看见原本紧闭双眼的妇人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即使妇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周屠夫依然在妇人眼中看见了久违的怒火。
  他“啊”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去。
  屏凡看到妇人醒来也松了一口气,天大地大大不过救人一命。
  转瞬又被周屠夫的反应给逗笑了,这也算是报应吧。
  屏凡转身朝着众人拱拱手,说道:“请诸位见证,周夫人已醒,小女子并非行骗之人。”
  “小女子祖祖辈辈都是乡间铃医,行针之法乃是祖上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后来家中遭难,只剩小女子一人逃至京都,幸得沈大夫不弃收留于我,并传授医经药理,才使小女子没有埋没这身本事。”
  “刚才周夫人气阙之症甚是危机,需要马上行针通阙醒神,师傅才出此下策让小女子行针。”
  屏凡说完看了眼沈大夫,沈大夫扯了扯嘴角,心中腹诽:屏姑娘,你说是啥就是啥!
  “至于...魏家,或是金针之术,小女子并未听说过,也并未见识过。”
  “小女子只知道,不管是草药也好,还是扎针之法也罢;只要能救人一命,便都是我等医者终身所求。”
  屏凡话音刚落,周围众人齐声喝彩。
  夜幕降临,众人依旧情绪高涨,往后几日里人们茶余饭后都少不了讨论今晚之事。
  没人注意,就在人群后面的一个小角落有一道身影压了压头上的帽檐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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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囡命苦,从小没了爹娘,只能随祖父寄居在做屠户生意的大伯家。
  祖父逝世后,阿难彻底没了庇护,大伯母骂她赔钱货,几个堂姐揪着她往池塘里按,就连往日眼高于顶的堂哥也觊觎上她的美色。
  走投无路的阿囡看着悬在房梁的白绫,决定去找祖父。
  将死未死之际,被冲进来的大伯父一家救了下来。
  原来,隔壁刚搬来不久的那户人家的小公子快撑不过去了,着急之下重金求一女冲喜,贪财的大伯母满口应下,把本该嫁过去的大堂姐换成了她。
  阿囡看着镜中自己妆点艳丽的面庞,突然生出勇气,既然死由不得自己,那便拼命活出个人样来!
  许是上天眷顾,奄奄一息的小公子竟奇迹般的好了,看着男子温润如玉的眉眼,阿囡喜极而涕,不自觉地揪了悸自己的胳膊,“我不是在做梦吧!”
  小公子鸦黑的长睫微颤,咬牙切齿道:“做没做梦我不知道,但能不能揪你自己的胳膊!”
  *
  起初陆祈安并未把这个属下自作主张的迎娶的冲喜娘子放在心上,他的眼里心里只有那高高的龙椅,而他的太子妃以及将来的皇后,必定不会是乡野出身的阿囡。
  只是风里来雨里去,身旁之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次次生死之际,都是阿囡陪着他,拉着他,信着他,渐渐的,阿囡在身边成了一种习惯。
  每次死里逃生,陆祈安都说,“阿囡,走吧,走的远远的,离开我你就安全了。”
  阿囡都笑着摇头回他,“天下之大,容不下阿囡,但祈安的心里很小,装得下天下,也能装得下我。”
  后来,陆祈安不顾众臣的劝阻,亲自携着阿囡登上凤座。
  俯瞰壮丽山河,天下壮阔无比,但,陆祈安只有阿囡一人。
第2章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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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时初,正德街许多店铺都关门打烊了。位于小巷中的‘沈记药铺’也不例外,只有后院的厢房窗棂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出两个模糊的身影。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刻前救了周屠夫媳妇的屏凡和沈大夫。
  沈大夫恭恭敬敬地从账房箱子中拿出一叠账册摆到屏凡面前,又拿出一沓银票双手递给屏凡。
  他捋了捋自己的衣袖,拿起桌面的茶壶亲自给屏凡斟茶。茶盏中的茶叶随着水流打着旋,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随着水汽扑面而来。
  “屏姑娘,尝尝。这是今年新到的雨前龙井。”
  屏凡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的确是好茶。
  这么好的茶一般都是先紧着达官贵人的供应,再就是一些富户商贾可斥巨资购得。
  “沈大夫,看来这半年,药铺的收益颇丰。连这上好的雨前龙井你也得了。”屏凡笑着开口。
  药铺生意好,赚的银子便多了,银子多了自然她的分成也不少。这是屏凡乐见其成的。
  沈大夫摆摆手,捋着自己的八字胡,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还得多亏了屏姑娘那几张药方。若不然,就小老儿这间简陋的药铺,也就勉强混口饭吃。”
  “屏姑娘就是在下的大恩人,更是这间药铺的‘再生父母’。”
  屏凡闻言但笑不语。
  沈大夫乐起来,说话总有些夸大其词。
  ‘沈记药铺’虽说之前生意的确冷淡了些,但胜在这药铺历经了沈家几代人的经营。有些人家祖祖辈辈都在‘沈记药铺’看病抓药,名气和声望都是有的。
  不然屏凡当初也不会挑来挑去挑中沈大夫来做这笔买卖。有她手中的药方再加上药铺背后的底蕴,只要沈大夫还保留一点沈家人经营药铺的门道,要想在这京都扬名是迟早的事。
  扬名!
  屏凡心中一凛,她拿出那几张药方与沈大夫做买卖,更借着师徒的名义行扎针之术。其目的之一不就是为了扬名吗?
  但按照她的打算,可绝不是在今晚!
  “沈大夫,那周屠夫到底与你有些什么恩怨?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污蔑你我二人。”屏凡试探地问道,她先前隐约听沈大夫提起过这个周屠夫,当时没在意,但今晚的事现下想来总感觉有些奇怪。
  “这中间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沈大夫正准备续茶,闻言苦哈哈地看着屏凡,“屏姑娘,你是不知道那周屠子,卖个肉缺斤短两。仗着自己一身的蛮力,你和他理论他倒还不依不饶的。”
  屏凡一怔,“就因为这?”
  “真要说起来,还是年前我去他那摊子上买肉,我明明要了一斤五花,回来一称足足少了二两。”沈大夫竖起两个手指,尤为不忿。
  “后来,那周屠子老母得了风寒,来我这药铺抓药。”沈大夫嘿嘿一笑,“我给他多算了几吊钱。后来不知他从哪里晓得了,为此还来找过我,差点就在这药铺中打起来。”
  屏凡眉头一皱,“就为这事?你俩就结下了冤仇?”
  沈大夫觉察出屏凡语气不对,思索片刻道:“真就为这事。其他的小老儿可没得罪他。”
  屏凡摩挲着茶盏上精美的花纹,低头沉思,腾起的水雾模糊了她的面容。
  “沈大夫,如果只是为这事,你不觉得周屠夫的行为有些怪异吗。”
  “怪...怪异吗?”沈大夫有些茫然。
  “屏姑娘,你可能在那高门大户中做事做久了。这寻常人家,市井商贩之间来来往往,仇怨不就是在这些小事上嘛。”沈大夫回过神来不以为意地说道。
  “要我说,屏姑娘你也是乡野出身。等你这银票攒够了就求了你主家的恩典,早日放你出府,来小老儿这药铺,就凭着你这手针法,那日子不知过得何等惬意。”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沈大夫的话让屏凡瞬间清醒。
  关于自己的身世,她告诉沈大夫的与今日在众人面前说的可是八九不离十。只不过在沈大夫眼中她还是被一家富贵人家买去的粗使丫头。只有这番说辞才能解释自己为何每次都只能日落西山时才到药铺来。
  粗使丫头白天要做工,只有晚间才偶得闲暇时光。
  屏凡扶了扶额,为了使一段编造的说辞看起来更加真实,只能让自己身处其中。稍有不慎就会露出更多的马脚。
  幸而沈大夫不是一个敏锐的人!
  屏凡笑着说道:“沈大夫勿怪,我只是没想到那周屠夫竟然为了些许小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诋毁你。这人实在是心胸狭窄。”
  屏凡见沈大夫赞同地点了点头,眼神一闪又道:“况且这周屠夫还把我的扎针之法与十年前什么‘金针圣手’的陈家相比,我这心里总有些...”
  “哎哟,屏姑娘,这可不兴说!”
  屏凡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大夫急急地打断了。
  他推窗伸头看了看黑漆漆一片的庭院,把窗户合上,自己牛嚼牡丹似的饮了一大口茶,才低声与屏凡解释。
  “屏姑娘,那家人不姓陈,姓魏。是杏林中‘金针圣手’的魏家。”
  “十年前,被那位...”沈大夫手往皇宫方向指了指,“下旨满门抄家灭族。”
  “一夕间,从先祖起传承百年的神医世家就这么烟消云散。”
  屏凡状似好奇道:“沈大夫可知这魏家所犯何罪?况且看今日情形,这魏家之人都死了多年为何众人对魏家还如此愤慨?”
  沈大夫摇摇头,惋惜地答道:“老夫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年魏家是以‘不尊君父,谋大逆’的罪名下狱。”
  “至于,众人为何愤慨,哼!”沈大夫冷笑,“这都是世人心瞎眼盲。”
  屏凡诧异地看了眼沈大夫,又快速的移开眸光。
  “你不知道,这魏家在杏林中虽名声大噪,但魏家祖祖辈辈都只在民间行医救人。直到这一代家主魏乙,不知何故入了宫,领了太医院的官职。”
  “民间从此便议论纷纷,背地里都说这魏乙数典忘祖,折了祖辈脊骨侍奉权贵。”
  “可惜了!一代名医世家,就这么亡了。”
  桌子下屏凡的左手紧紧地扼住右手腕,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
  她垂下眼脸,有一滴晶莹顺势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地上,转瞬即逝。
  “就算...这魏家有...大错,但并未开罪百姓,何至于如此。”屏凡嘴角依旧挂着笑,但怎么看这其中都隐含着一丝苦涩。
  沈大夫叹息道:“斗米恩升米仇,魏家世代为这永宁朝的百姓看病诊治。偏偏魏乙去当了太医,寻常百姓再难登门求医,这与世人眼中的达官贵族何异。”
  “得势还好,一朝失势,便是世人唾弃万古骂名...”
  屏凡拿起桌上的茶盏,茶水有些发凉,入口却让屏凡在这夏末的夜晚激起一阵冷颤。
  当真是人走茶凉!
  “那许久没有医者使用这类似‘金针’的扎针之法,也是因为杏林中诸人对魏家的鄙夷啰”
  沈大夫点点头,“没错。”
  “或者说,是怕得罪那位。”屏凡也学着沈大夫刚才的样子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屏姑娘看得明白。”
  一时室内静默无话。
  戌时正点的梆子远远的传来,屏凡把桌上的银票往衣袖中一卷,便起身告辞。
  眼看就要走出厢房,沈大夫从背后喊住她。
  “屏姑娘,往后切莫在外边提起魏家。常言道法不责众,今日若不是人多,可不敢如此畅言魏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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