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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追妻手札——白风迟【完结】

时间:2023-10-13 23:06:29  作者:白风迟【完结】
奸臣追妻手札
作者: 白风迟
【文案】
赵蓁成为摄政长公主第三年,因心腹倒戈被圈禁。
三日后,辅国公裴淮向新帝求得旨意,赵蓁被接去辅国公府养病。
说是养病,未见郎中不喝汤药,一碗米饭半盏清水,就是她整日饭食。
有时病得糊涂了,赵蓁竟然想要贪婪地去窗前看一眼屋外景致。
却忘了脚上锁链,被绊得头破血流。
可锁链难去,只因裴淮说过,锁链叮当比起风铃细碎,更加悦耳。
身边好友故人一个个离去,赵蓁却意外迎来她的孩儿。
只是,孩儿也没陪伴多久,裴淮和昭云公主定亲当日,孩儿也走了。
赵蓁疯了。
*
裴淮才解决了和昭云公主的婚事,就听见赵蓁濒死的噩耗,心急如焚。
他万般警惕地将赵蓁的御用太医请来,终于将赵蓁救了回来,可人却疯了。
裴淮时不时被划破脸、揪断发、打肿眼,俊脸日日带伤,却笑颜不减。
担心疯时会伤脚,他谨慎地去了锁链,可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那夜,赵蓁破天荒没有发疯,她美得犹如九天仙女,裴淮以为回到从前,两人缠绵到深夜。
忘情处,裴淮不知今夕,恍惚间听见外面混乱四起,侍卫惨嚎“公爷,快逃!”
裴淮良久后回神,却见赵蓁已经平静地穿好了衣裳,带着强闯进来的不知何时脱困的公主府武婢,仿佛刚才一场欢愉只是幻影,就此扬长而去。
后长公主登基为帝。
据说,女帝惜才,可裴淮从天牢出来时,已经疯了!
手心紧握一块碎掉的风铃,鲜血淋漓,却浑然不知。
小剧场:
景和三年,群臣受晋阳侯裴淮或威逼或利诱,当朝齐跪,求陛下立裴淮为皇夫。
帝平静思忖后答:“裴侯天牢受难,如今体弱,众卿慎言。”
群臣汗如雨下:皇上您要才慎言啊,你私下说裴侯不行就罢了,当众说了,您无事,我们可是会倒大霉的!
裴侯也一脸平静:“臣虽体弱,但臣心怀天下,掌中虎符、手下众将,皆为吾皇一人效力。且臣虽体弱,但臣忠心不二,吾皇那两掌可握的纤腰,臣这辈子从未想过放手。”
群臣不敢擦汗只敢捂耳:裴侯您也要慎言啊,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皇上,还把闺房之趣当众说开,您敢豁出去命去,我们可不敢呐!
权臣再次齐跪加哀求:您俩别斗了,赶紧成亲吧,否则,你们没事,我们都快被你们霍霍完了!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甜文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赵蓁 ┃ 配角:裴淮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奸臣好手段好心机
立意:黑暗总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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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落入虎口/《爽文画本子害惨我》求预收~◎
  昨夜簌簌大雪落了整宿,凄冷的长春宫里早在半夜就燃尽了炭火。
  天亮时,内殿里已然阴冷至极。
  赵蓁夜半时发起了高热,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却依旧坚持让贴身大宫女扶着坐起来。
  她开口时声音虚弱,嗓子嘶哑,可依旧从容镇定:“都妥当了吗?”
  魏紫小心扶着她靠坐,一边碾碎了冷馒头喂给她,一边压低声音细说:“半夜时,奴婢借着炭火和吃食大闹了几次,混乱中已经看见了几处暗语,想来,最迟明晚就会陆续有行动。殿下,一切都如您所料。就是我们当初担心这囚禁之处不一定是这长春宫,也妥妥的在您计划之中,倒也不枉费您在这宫里布局了这么久。”
  就是您,不该受这么重的伤!
  赵蓁又就着魏紫的手喝了一口凉水,侧身时动作大了些,腹部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她很随意地用手捂住,语气中略有淡淡嘲讽,神色倒是很平静:“带人去城外看了一眼驻军就被扣上了谋逆的罪名,本宫那二弟这一国之君当得可真是容易。可他治国的本事没有,疑心病却甚重,做戏要做全。”
  魏紫扶着她躺下,声音中有些恨意:“二皇子用那卑鄙的手段害了太子殿下,什么一国之君,就是个篡国的小人!”
  赵蓁闭眼沉默。
  对父皇来说,死了嫡子还有庶子,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只要有子嗣继承就行,甚至,让庶子登基后,给嫡女封个摄政长公主已经是对元后一系天大的恩赐了。
  魏紫瞧着自家殿下的伤势,忍不住大着胆子劝谏:“殿下,裴世子已经从晋阳侯世子一跃晋升为辅国公了,如今已然大权在握。您从小将他带在身边亲手教导,莫说咱们太子殿下的其他三个伴读眼红,就是他在世时也曾玩笑过您偏心裴世子。”
  见赵蓁未做声,魏紫胆子更大了一些:“奴婢想着,待事成后不如您屈尊拉拢一番,念在往日情分说不定他能改弦更张,有了他这个助力,今后的路也能顺畅一些。”
  听见“裴世子”三字,赵蓁微微睁眼,眼底神色晦涩难明,手指紧紧攥紧,良久才缓缓松开。
  “莫要在本宫面前再提此人!”
  如此严厉的口气,几乎带着训斥!
  魏紫赶紧闭嘴。
  她不明白两人原本亲如姐弟,为何现在却形同陌路,但终究不敢多言。
  空旷的内殿恢复了寂静,赵蓁心中却已百转千回。
  年少情谊在荣华富贵面前不值一提,嫡出太子尸骨未寒,他这个昔日伴读却已攀了赵萼那狗东西的高枝一路飞黄腾达,她就只当往日情分全部喂了狗。
  少时过往犹如轻飘飘的流云,赵蓁早已破之脑后。
  可是,有道人影却根本挥之不去,稍稍回忆就如同出鞘的利剑,直直刺入她的心底。
  那是一个高瘦却极具爆发力的身躯,被她多年教导,矫健非常。
  那晚,不过几个拆招,他就完全制服了她,甚至,她被迫到撞进他胸口时,那坚不可摧又无法逃脱的被禁锢之感,一瞬间除了无奈的绝望,还有臣服的屈辱。
  “……阿姐,阿淮不必任何人差……”
  “……阿姐,放松,你现在浑身滚烫,让阿淮帮你,可好……”
  那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时似乎有种正在卑微祈求的错觉,可她尚存的理智感觉到了耳边的吐息也同样滚烫。
  那人已然不是儿时少年,早已是个强健的男子!
  哪来的什么卑微,只是被他找到机会,让他不再满足简单觊觎,如此而已!
  深吸一口,缓缓吐出,赵蓁艰难平息复杂心情
  快三年了,她用异常的忙碌,一直命令自己忘记那一晚。
  如此狼崽子,不想也罢,就当从未识得此人,还是好好想想眼前局面才是要紧。
  她费尽心思给赵萼那狗东西找了机会囚了她,一身是伤差点没了性命,总要有个结果。
  好在,她所料皆未出差错,宫中经年布局终于到了用武之地。
  若是没有差错,她只要将在宫中布局悄悄启动,牵一发就能动全身。
  如此,后日一早就会有武将在朝上为她伸冤叫屈,后日下午宫中就会传出皇上这个做弟弟以莫须有的罪名虐待她这个嫡长姐,之后御史就会开始有谏言让皇上慎重查清她这个“谋逆”大案,再之后还有会宗室长辈“无意间”翻出三年前“太子坠马”案……
  如果一切顺利,她嫡亲的弟弟,前太子赵蕴的死就会大白天下。
  而这一切,都要从她这个摄政长公主被屈辱地囚禁冷宫开始……
  思虑间,赵蓁再次陷入了昏睡中,直到被巨响惊醒。
  “哐当!”
  内殿大门似乎被人硬生生踹开。
  “你们要干什么?”魏紫虽然有些惊慌,却依旧沉声质问,可到底势单力孤,话音还未落就被人狠狠推到一边。
  不过眨眼的功夫,一群人旁若无人地围在了她赵蓁的床榻前。
  赵蓁捂着伤口艰难坐起,血迹很快从指间渗出,剧痛让她微微蹙眉,可看向来人的眼神,从容中依旧带着三分凌厉。
  她一直在军中历练,几次从尸山血海中捡回一条性命,眼神中的凌厉能让寻常八尺壮汉无端胆寒,不敢直视。
  眼下,她脸色苍白,却依旧威严十足。
  她更像是一只不小心误入猎人陷阱的凶兽,没有挣扎不是因为恐惧而屈服,只是因为舔干血迹需要些许时间,且决定要将猎人直接撕扯碎片还是戏耍一番再杀更有趣,还要细细思量。
  来者为首之人着花衣,其上蟒纹张牙舞爪甚是刺眼,正是昔日二皇子而今宏庆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李高。
  昔日二皇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本看见赵蓁头也不敢抬的李高,如今也敢踹门而入了。
  “杂家见过慧安长公主,”李高很是随意地行礼,尖细的声音轻飘飘的。
  半晌也不见对面之人开口,以为她重伤又惊惧早已不如以往尊贵威严,他竟然缓缓抬头,壮起胆子想要直视先帝钦封的摄政长公主。
  “啪!”
  一只带着冷水的杯子,被袖子裹着直接甩到了他的脸上。
  硬邦邦的杯子砸到了他的额头上,冷冰冰的隔夜水浇了他一头一脸。
  “哎呦――”
  李高又疼又恼,竟然推开两旁要来扶他的小太监,举起拂尘就要朝赵蓁冲过去,可到了跟前人却像是被定住了,高高举着拂尘的手也缓缓落了下来。
  他的主子在未登基前,在她面前也不过是条尊贵一些的狗,他一个阉人又算得了什么。
  赵蓁此人,虽然落魄,可威严犹在,李高不敢动粗,可他敢动嘴皮子戳人肺管子:“慧安长公主,您眼下不过一个阶下囚,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摄政长公主了,奴才斗胆,还劝您谨言慎行!”
  最后一个字,拖长了尾音,嘲讽至极。
  赵蓁感觉手指间濡湿更甚,显然是刚才用了力气伤口撕裂得更厉害了。
  可她依旧不在意,虽然坐着,眼神去依旧如以往般睥睨,语气淡漠:“怎么,赵萼让你来杀本宫?嗯,他如今胆量见长,本宫略感欣慰。但,有空也多读读书,没事莫总学那些下三滥的东西。”
  李高脸色涨红,这个长公主不仅手里功夫厉害,嘴皮子也不输人,从小更是被元后纵得无法无天,不过一个回合,他的主子、最尊贵的皇帝陛下竟然被她全然踩在脚底羞辱。
  尚且未曾开战,已然全盘皆输。
  自己被羞辱无所谓,可不能连累主子,李高气得举着拂尘跳脚,已然忘了自己如今乃是新帝身边第一心腹:“你、你敢如此说我们皇上!你一个谋逆反贼,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你不怕――”
  赵蓁像是看着一只倒毛的疯狗一边转圈一边乱吠,耐心告罄:“既然不是来杀本宫的,那就滚吧。”
  莫说一个李高,就是赵萼本人来了,她也能完全碾压。
  只是,甚是无趣。
  可就在赵蓁以为李高会灰溜溜离开时,却见他恨恨一甩拂尘,顶着红肿一片的额头,袖子胡乱一抹脸上凉白开,像是孤注一掷般开口:“殿下,杂家今日奉皇上口谕,送您出宫。”
  赵蓁神色不变。
  除了京中官员府邸和百姓家中,能圈禁皇族的各个地方她都事先做了布置,连废弃的皇家别苑都不曾放过。
  甚至以防万一,京中告老或犯官的闲置府邸也曾留下暗桩,只是她推测老二疑心病重,非得将她圈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宫中布置最为细致。
  边上被两个小太监制住的魏紫却惊呼出声:“出宫?去哪里?我们殿下根本没有做下那谋逆之事,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想要除掉我们殿下罢了,我们殿下是清白的,殿下哪里也不去!”
  虽然宫外也有布置,但宫中却是最有把握的,且已经有处暗桩已经接上头了,只要……
  魏紫还要开口,却被人塞了东西,除了“呜呜”之声,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李高见赵蓁根本不惧,将最后一句“杀手锏”甩了出来:“送您出宫后,圈禁在辅国公府邸,由他全权审理你的谋逆案!裴公爷足智多谋,手下能人异士众多,一定能将你的谋逆罪审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高说完,转身拔腿就走,那落荒而逃的架势,仿佛担心还有另外一个茶盏会直接砸烂他的脑袋一样。
  所以,他没有看见,赵蓁一直从容的眼神,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起了涟漪。
第2章 ◎他若是想,下一刻就能改朝换代◎
  金乌西沉的余晖,在冬日的积雪中转瞬即逝。
  下值时辰一到,辅国公裴淮一身黑色氅衣,脚步从容,缓缓走出兵部衙门。
  在皑皑积雪中,容颜清隽如远山流水、身量修长如苍翠松柏,夹在一群或长须佝偻或脑满肠肥的中老年官员中,犹如鹤立鸡群。
  “裴公爷请留步,”宏庆帝的心腹小太监王安疾步过来,没到近前就恭恭敬敬一揖到底,“皇上有要事找您商议。”
  裴淮止步转身,寂静暗沉的天幕下,苍茫白皑的雪地里,只有裴淮的声音冷淡如冰霜:“皇上有何事商议?等不及明日早朝?”
  王安一直躬着身子,闻言身子微微晃了一下,知道今日这差事是特别不好当。
  裴国公昨日当面递了折子,硬是不走等着皇上当场朱批盖印,皇上是后槽牙都要磨烂了。
  今日早朝裴国公又缺席,细细打听了才知道说是在亲自归置院落。
  如果不是西北战事吃紧,王安很确定他现在要请人只巴巴地能去国公府了。
  “是……”王安小心翼翼近前几步,压低声音:“有关长公主案审理一事,皇上说到底是嫡出长姐,有关皇族颜面,有些事情还需谨慎再谨慎。”
  躬身说完,他小心翼翼等着裴淮开口。
  可是,良久无声。
  裴淮只是沉默。
  那一刻,好像整个天地都停止运转,一切皆静止当场。
  半晌,裴淮声音沉沉地开口:“带路。”
  王安大大松了一口气:“公爷,这边请。”
  众官员看着那心狠手辣的病秧子走远了,才敢低低议论开来。
  “呸,竖子竟如此拿乔?他不怕皇上治他大不敬之罪!”
  “嘘――禁声!他还真不怕!你不知道锦衣卫指挥使已经转投他的麾下了吗?一不小心,全家性命不保!”
  “呸,此人从小就胆大妄为,听说当年皇上也挨过他的拳头。如今,也不过仗着有摄政长公主当靠山,可那赵蓁不是谋逆被圈了吗?竟然还敢如此跋扈?”
  “他现在哪里还需靠山?现在天下兵权三分,他一人独占鳌头,他若是想,下一刻就能改朝换代,不然,他那辅国公的爵位天上掉下来的!慎言啊!”
  *
  宏庆帝赵萼坐在御书房的宽椅上,看着满脸不耐的裴淮,面上不显心中早已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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