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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她姝色——长湦【完结】

时间:2024-03-22 17:17:40  作者:长湦【完结】
  《背叛偏执太子后》 作者: 长湦
  文案:
  正文完结,番外日更中,快来看叭!
  下一本开薄情帝王,文案在最下面,欢迎收藏!
  高亮:本文多次大修,与盗版出入较大,无疏漏完整内容只在晋江
  【强取豪夺+破镜重圆】
  沈希出身尊贵,矜持清美,是京城世家女的表率。
  出嫁前夕,她随族姐入寺祈福,意外遇见新帝萧渡玄。
  沈希幼时曾被养在宫中数年,颇受他照拂。
  新帝温和克制,随性宽容。
  擦肩而过时,男人翩然若仙,轻声问道:“要嫁人了啊?”
  沈希咬紧了下唇,低头应道:“是。”
  他带着笑意,轻描淡写地说道:“甚好。”
  众人都艳羡她与新帝的亲近。
  但无人知悉,在萧渡玄尚为太子时。
  她曾怎样卑劣地引诱过这位殿下,又在他失势后无情地将他抛弃。
  -
  侍候过新帝的宫人都知道,他看似温柔随性,实则最是不容忤逆,独断专行。
  唯沈希一人,胆敢仗着他的疼宠肆意非为,用他教的谋略百般算计。
  所以萧渡玄恨她。
  他要用沈希最惧怕的方式报复她,令她知悉何为背叛他的下场。
  细腰倾折,裙摆泄玉。
  宫宴上,沈希娉婷袅娜,仍似是端庄的平王世子妃。
  可在无人窥见的暗处,她的腰身早已被新帝攥得青紫,眸底也浸透水意。
  声声懵懂低唤,渴求宽恕,比之奴妾更为低贱。
  萧渡玄挑起她的下颌,漫不经心地说道:“世子要寻过来了。”
  食用指南:
  1、偏执新帝×矜贵美人,1v1,sc
  2、日更日更,坑品保证,一般是零点左右更(*/ω\*)
  3、年龄差体型差,养成失败,强取豪夺,关系存续期没有不道德行为,防盗90%
  ——预收《薄情帝王火葬场了》——
  【失忆死遁+狗血火葬场】
  元慕乌发雪肤,姿容姝丽,却不被父兄所喜。
  她分明出身尊贵,却被视作灾星,常年养在庄子里。
  直到十五岁那年救下一青年,她才头一回对未来生出期许。
  贺兰贞生得俊美,性子和柔,是元慕平生从未见过的芝兰玉秀。
  尽管出身差了些,但他待她的那份情真挚不渝,更是让她快要溺毙。
  父亲要将元慕强嫁予旁人的前夜,她哭着说道:“你一定要来娶我……”
  幔帐摇曳,贺兰贞声音低哑:“好。”
  -
  元慕苦等多日,终于在大婚前将贺兰贞盼回来了。
  龙袍衮服,十二冕旒。
  她那时才知他并非军户贺兰贞,而是废太子李从旒,这天下原本的主人,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
  元慕本该欢喜,然而李从旒登基为帝后,却娶了她的姐姐。
  姐姐体弱不能有孕,他便要元慕进宫,代替姐姐生子。
  李从旒忘了元慕,也忘了他们间的那段情。
  帝王冷酷,他只觉得元慕的身子残缺,衔恨她并非完璧。
  元慕被囚在深宫三个春秋,受尽摧折,艰难度日。
  直到刚出生的幼子被人抱走后,她终于是陷入绝望,点燃了那幽寂阴冷的宫阁。
  -
  那夜的火很大,大到李从旒至死都没能忘却。
  见到那焦黑的尸首后,向来从容冷酷的帝王乱了神色,他跪在地上,疯狂地攥住她的手。
  元慕不喜钗环步摇,唯有腕间始终带着一个材质粗劣的玉镯。
  那是昔年贺兰贞赠予她的旧物,李从旒厌恨过,强迫过,可元慕就是不肯摘下。
  这一刻李从旒终于想起,元慕心心念念的贺兰贞就是他,将那玉镯仔细戴在她腕间的也是他。
  他亲手摧折的,是他曾放在心尖怕碎了的姑娘。
  李从旒心神震荡,眼似滴血,至此他终于明白何为摧心剖肝。
  ——
  食用指南:
  1、冷酷帝王×厌世贵女,1v1,sc
  2、日更日更(*/ω\*)
  3、男主真·疯批,狗血误会失忆死遁,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男主只和女主有感情与亲密关系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打脸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薄情帝王火葬场了》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强取豪夺年龄差火葬场
  立意:和光同尘
第一章
  熏香的气息浓烈,压抑,沉闷,如若阴郁灰败的云层无声地向下倾覆。
  昏沉,难受,晕眩。
  太痛苦了。
  沈希本能地想要起身,但手腕被绸缎紧紧地束缚着,别说挣扎,就连颤抖的气力都快被消磨殆尽。
  凝霜雪般的皓腕被勒出深红色的痕印,可比起脑海中强烈的恐惧,痛意都是模糊的。
  她低喘着气,害怕得声音发颤:“殿下,世子、世子快要过来了!”
  男人抚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怕什么呢?”
  “怕他瞧见你这幅样子?”他轻声说道,“还是怕他知道你早已是孤的禁脔?”
  所谓禁脔,即不容旁人染指的私有物罢了。
  与物无异,见不得光。
  仅仅是这两个字就让沈希乱了心神,她强忍着泪意:“殿下,求您了,别这样……”
  “不愿见他吗?”太子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讥讽的意味,“他可是那般喜爱你,连一夜都不肯耽搁,刚听闻你被退婚就要去提亲。”
  他的指节冰凉,轻慢地搅弄着她的口腔。
  沈希能感觉到太子是在用一种很恶意的方式惩诫她,但在滔天的权势面前,她没有任何办法去抵抗。
  被凌空抱起的刹那,巨大的恐惧猛地砸了下来,眼前一片深黑,在剧烈地震荡摇晃着。
  他是想要彻底毁了她。
  沈希瞳孔紧缩,身躯也在不断地颤抖着。
  她发疯般地哀求道:“殿下,求您不要这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太子没有理会她,抱着她便往外走去。
  珠帘颗颗滚落,天光骤然倾压。
  平王世子瘦削的身影立在殿外,那双温润的眼眸似是看透了一切。
  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个瞬间,强烈的恐惧情绪猛地袭来。
  沈希的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跃出,她大喘着气坐起身,从梦魇里挣脱。
  薄薄的寝衣都冷汗浸得透湿,连指尖都发着寒意。
  她又梦见萧渡玄了。
  “姑娘,姑娘!”侍女玉案高声唤道,“您又被魇住了!”
  玉案怜惜地用帕子擦过她的脸颊,连连说道:“还什么神医呢,开的药根本就不管用,您这月都第三回 梦魇了。”
  脑海里太乱了,连思考的余地都被剥夺殆尽。
  梦里的恐惧仍然残存,像是被蛇紧紧地缠缚着心房。
  沈希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恍若未闻地拿过玉案手中的帕子,紧紧地贴在脸颊上。
  她哑声说道:“我又梦见他了……”
  那个人的名字是不便言说的,从前就是这般,现今更是成了全天下的忌讳。
  “姑娘,您别怕!”玉案吓了一跳,紧忙安抚道,“陛、陛下从前待您那般好,您还马上要成为平王世子妃,陛下总不会如何的……”
  沈希执着帕子的手顿了一下。
  是啊,再过两月不到她就要嫁予平王世子了。
  她的心绪平缓许多,轻轻地“嗯”了一声。
  去年秋天,缠绵病榻多时的先帝驾崩。
  太子萧渡玄即位,新年时改元大赦,如今已经有小半年了。
  沈希在燕地时订了婚,夫婿是现今风头最盛的亲王——平王的独子萧言。
  平王虽不是嫡出,生母张太妃却同太后关系极好,而且张太妃最是宠爱萧言这个孙子,连带沈希这个准孙媳也颇受重视。
  沈希年前才随父亲回来上京,她在路上生了场大病,借着这由头躲了经久。
  直到现今她还没有入过宫,连张太妃都还未见过,昨夜得她召见,方才勉强进了回宫。
  故地重游,旧时的崩溃记忆还是涌了上来,连梦魇的情形都变得更加诡谲。
  沈希强装笑颜,说道:“是啊,他从前待我很好的。”
  她的唇角微扬,可笑意却未达眼底,甚至带着细微的压抑挣扎。
  沈希抚着手腕,来回地转动着,又下意识地解开衣领看了眼锁骨。
  床边摆着一张高大的铜镜,映出她白皙纤长的脖颈和优美精致的锁骨。
  眼前尽是柔软的雪色,细腻皎洁,如若凝脂美玉。
  更要紧的是,没有一丝旖旎痕印。
  即便如此,沈希仍是禁不住地半解寝衣,将肩头和臂膀也细细地扫了一遍。
  那些晦涩的事只能烂在她的肚子里,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所以无人能体察她的躁郁和恐惧从何而来。
  就连贴身的侍女也只觉得她是因父亲的事在慌乱。
  吴兴沈氏,世代簪缨,在前朝就是冠冕望族,沈希的祖父更是陪着高祖皇帝打天下的名臣。
  可在两年前齐王于辽东举兵叛乱的时候,她父亲却选择了背叛中央、另谋新主,成了齐王的座上宾。
  他虽是在叛乱快结束时投诚,还提供了许多有用情报。
  但背叛是无法改变的事。
  现今沈家失势,要想回去当年的如日中天,还不知须怎样的机缘。
  “好了,你下去吧。”沈希用手背挡住眼睛,用身体的惯性寻到暗格里的药瓶,仰头将药服下。
  安神的药丸苦涩,慢慢地在唇齿间化开。
  可再苦也没有弥漫在胸腔里的情绪更苦涩。
  玉案仍有些担心,小心地将水奉了上来:“姑娘,您还是喝些茶水吧。”
  沈希看向她,轻轻露出一个笑容:“好。”
  还是得镇定些,眼下萧渡玄还没有怎样,至少她自己的心不能乱得这样快。
  服过药后沈希又躺回了帐内。
  这回终于勉强睡到了黎明,天光熹微,在经久的黑暗后终于有了一抹亮色。
  梦里光怪陆离,房中没有任何的香气,但她还是浑身都不自在。
  沈希按着胸口,摇动桌案上的银铃。
  玉案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额前还冒着汗:“姑娘,怎么了?”
  “将窗子打开。”沈希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说道,“全都打开。”
  正月的末梢,天还有些阴寒。
  冷风料峭,全不是撑窗的好时候。
  可她并不能忍受幻觉里的香气,哪怕是隆冬的烈风,也远好过檀香的温存与压抑。
  玉案愣怔了一瞬,挣扎片刻后还是应道:“是,姑娘。”
  *
  醒过一回后,沈希便再没有睡去的念头。
  与其昏昏沉沉地在梦里挣扎,还不如早些起身算了。
  她看了片刻的诗集,而后简单用了早膳,梳妆过后便去了正院。
  今日府里族里的宗亲要来做客,沈希过去的时候,客人们正热闹地在谈论着什么。
  “新帝登基这还没有半年,朔州的风气可就全变了。”一位姑母热情地说道,“我从那边回来的时候,最跋扈的军将如今也全都老老实实的。”
  “不过真神妙。”另一位姑母说道,“原以为陛下会是雷厉风行、重杀伐刑狱的君主,没想到又那般体恤民情、宅心仁厚,惹得原来跟着齐王叛乱的将领如今也全都归义了,如今是一个比一个忠贞不二。”
  宅心仁厚?
  这样的词放在萧渡玄的身上真的合适吗?
  矜贵崇高、寡情冷漠、杀夺狠戾……哪个词形容他都可以,唯独宅心仁厚,无论如何也没法和他扯上关系。
  沈希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原本凝重的心绪也稍微疏解。
  她轻轻地走进花厅,进门的时候众人正将话题往她的身上带。
  最先开口的那位姑母又说道:“新年的宴会时我跟着夫婿遥遥地见了陛下一眼,当真是俊美至极,比原先做储君时还要风度更甚。”
  “说起来,二姑娘在宫里养着时,不就颇受陛下照拂吗?”
  沈希的脚步顿了一下,原本平复的心弦再度绷紧。
  “何止是照拂?”有人与有荣焉般地说道,“咱们二姑娘可是被乐平公主常常带在身边的,凡是大宴全都要跟着的,谁不知道有多亲近呢?”
  乐平公主是新帝的同胞妹妹,也是先帝唯一的嫡女。
  尊崇雍容,贵不可言。
  沈希下意识地想回避,但众人已经瞧见她了,热热闹闹地将她往花厅里拥。
  “姑母们谬赞了。”她不愿再提旧事,随意地将话题往外拨,“比起沈希,叔父和姑父们才是真的简在帝心。”
  无论好与不好,皆是过去,如今她已经有新的生活了。
  沈希露出笑颜,向着那位姑母说道:“沈希才听说,姑父日前还陪同陛下前去了雍州。”
  她本就深谙心术,后来去了宫里后更是时常与各类权贵打交道,所以对这类试探根本不挂心上。
  其余几位姑母、叔母的脸色果然变了,讶异地问道:“竟还有这事?”
  沈希带着笑意后退半步,唯有母亲冯氏瞧出端倪,将她拉到一旁后无奈地抚了抚她的长发:“好了好了,早说你可以休歇,还要过来做什么?”
  她母亲早逝,冯氏是沈希的第二任继母。
  虽是继母,但冯氏待她极好,几乎是将她当做亲女儿在疼爱。
  沈希垂下眸子,轻声说道:“母亲,女儿只是近来梦魇而已,旁的病症早就好了。”
  “那便好,那便好。”冯氏笑说道,“待会儿你姨母与表哥也要过来,你若是得空,再去见他们吧。”
  冯氏与平王妃是同胞姐妹,因之平王世子也可算是沈希的表哥,他们二人也是因此结缘的。
  他怎么会过来?
  自燕地一别后,沈希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过他了。
  她心神一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瞧见了平王世子萧言的身影。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他身着青色的外衣,掠动袖摆的苍竹纹,一步步向她走来,带着笑意唤道:“表妹。”
  所有的爱意都写在那双眼里。
  昭然,明亮,赤诚,全然都不需要去多找寻爱藏在何处的。
  想到那个荒唐的梦魇,沈希没由来地感到一阵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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